看著張天冷漠輕鬆的模樣,嚴遠山頓時臉上變得脹紅,嘴角有些顫抖,眼中一片羞憤欲絕。他本來想要一招秒殺張天的,沒想到在張天輕描淡寫之下就讓他摔得鼻親臉腫。
身體猛然從地上一躍而起,雙眼冒著憤怒的火焰,對著張天大吼道:
“剛才隻是我大意,這才讓你僥幸勝了半招,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接招!”
嚴遠山顧不得整理淩亂的衣服與頭發,身形一竄人已經化為一道黑影再次朝著張天快速襲去。說時遲那時快,本來兩人就隻是相隔五丈之距,在眾人隻感到眼前一花,嚴遠山已經來到了張天身前一米開外。此時的他頭發散亂,神情猙獰,對著張天露出了陰險的神色。
“古木殺拳”
一聲大喝,嚴遠山對著張天舉起的右拳仿若化為一道尖利的鐵矛,右拳處隱隱約約帶著穿透一切的莫大的威勢,空氣中勁風呼嘯,張天的衣角已經被這勁風高高吹起。這一拳刁鑽古怪,陰毒無比,更是威力無窮。
下方的嚴家子弟看到嚴遠山使出的拳法後都是臉色大變,有些驚懼。嚴遠山使出的拳法是嚴家的一部黃級中期的武技古木拳。這種拳法殺傷性驚人,一旦使出,若是對手實力太弱,絕對會身受重傷,要是不幸就算失去一條性命也不是沒有先例。
對於嚴遠山陰毒無比的一拳,張天眼角微微動了動。嚴遠山這一拳,明顯就是一招製人重傷的陰險拳法,看來這嚴遠山真的是怨恨他無比,一出手就是這種傷人性命的拳法。
感受到臉頰上被這道似乎灌注一根長矛的殺拳,張天雙眼猛然一凝,一道尖利的目光頓時讓嚴遠山陰冷的臉上有些驚恐。張天對於這即將攻擊而來的殺拳不閃不避,體內蟄伏的強大威勢驟然爆發。
霍然,張天那隻剛才收回的右手再度出手。眾人隻感到張天慢慢揮出了一拳,但是但看似無比緩慢的一拳卻是後發先至,在嚴遠山驚恐萬分的目光中直接轟中了他的右胸。頓時嚴遠山那恐怖的殺拳停在了張天腦門前三尺之外,隨即身體如同一個沙包袋高高被拋飛,然後在眾人目瞪口呆中重重的摔倒了青雲台之下。
所有人都是不敢相信,嚴遠山這位嚴家的小天才在張天這個不知道來曆的英俊少年麵前居然連一招都擋不住,就這樣被張天一握一推一拳之下被轟下青雲台。這種如此輕鬆利落的在青雲台上決出勝負,恐怕在嚴家百年的曆史上都是找不出這樣的比鬥。無疑張天在眾人的心中立馬被無限拔高,對於張天的來曆也是暗自猜測。
張天望著倒在青雲台之下一臉呆滯的嚴遠山無奈的搖了搖頭,若不是他苦苦相逼更是出招歹毒,他也不會給與此人一個如此的教訓。在看著下方震驚不已的眾人,張天右腳輕輕點地隨即翩然落在了嚴輕舞等人的麵龐上。
“天哥哥,你沒事吧!”
張天一下台,嚴輕舞頓時撲到張天身前關心的問道,其餘眾人卻是有些尷尬的看著張天。嚴遠山不自量力挑戰張天,失敗是在所難免的,隻是此時眾人臉上有些掛不住。
“我沒事,隻是······”
說著張天望向不遠處仍然還捂著胸膛沒有緩過神來的嚴遠山,此時的他蓬頭垢麵,嘴角還溢出一絲絲的鮮血,臉色慘白的望著張天。嚴輕舞這才反應過來,此時最需要問候的不是張天而是他這個表哥嚴遠山。
神色一變,她立馬舍棄了張天奔向地上的嚴遠山,望著狼狽非凡的嚴遠山,嚴輕舞立馬小臉一白,神色有些緊張,關心的問道:
“遠山表哥,你怎麼樣?”
說著就要彎腰上前扶起嚴遠山,隻是此時他如此狼狽,周圍的嚴家子弟看著他異於往常的神色,嚴遠山頓時臉上青一塊紅一塊。剛才嚴輕舞還如此與張天親密,不第一個來關心受傷的他,反而最先問的是張天。嚴遠山此時內心嫉妒怨恨,若不是張天他怎會弄到如今這個地步。如今看著嚴輕舞臉上的關心之色,嚴遠山更是覺得嚴輕舞隻是可憐他罷了。
“不用你管”
嚴遠山怒吼一聲,推開了嚴輕舞的小手,嚴輕舞始料未及被嚴遠山猛然一推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嚴遠山怨恨的看了一眼張天與眾人,猛然從地上爬起身來,頭也不回的瘋狂朝著一個小路狂奔而去,慢慢的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裏。
看這嚴遠山臨走時怨恨的目光,張天忍住皺了皺眉,雖然極力不想將事情弄到這種地步但是事情完全不在眾人的掌控之中,如今情況實屬難耐。
看著張天難看的臉色,嚴青臉上努力擠出了一個笑容,有些尷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