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記後,張天沒有絲毫逗留快速朝著雲藍小居而去。不多時,張天幾人卻是看到前方有些騷動,不少人圍觀什麼事情。張天心中一動,便是速度加快。
“還雲藍雙姝,我呸。你們兩個進學院也有四五年了吧,這麼長時間居然還是一個小小的星者。星雲學院裏任何一個人,在你們這個年齡最少也都是一個星士了。說出去,我都替你們感到臉紅,你們簡直是我們星雲學院的恥辱。”
還沒近身,張天便是聽到一個尖利刻薄的聲音。聽到雲藍雙姝時,張天更是眉頭皺起,顯然那女子說的就是白藍兩姐妹。張天推開了人群,隻見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子正指著白藍的鼻子叫罵。紅衣女子有著一雙勾魂眼,麵色白皙,看起來極為妖豔。不過張天心頭卻是生出一股厭惡。
紅衣女子的怒罵下,白藍兩姐妹臉色慘白,憤怒的看著她。不過因為她們兩個的功法問題,她說的卻是事實,卻又不好辯解,所以兩姐妹氣的有些說不出話。看到這,張天卻是憤怒出聲:
“她們兩個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將你的爪子拿開,不然···”
張天的眼中寒光大盛,那紅衣女子冒然劍被張天一喝居然心生畏懼,看到張天殺人的寒光時,指著兩姐妹的手指也不禁放下。不過待她看清楚張天隻是一個無名小子後,頓時怒氣橫生,憤怒的吼道:
“小子,你是誰?我罵她們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是白天,她們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說有沒有關係。”
張天看著憤怒的紅衣女子,神色冷峻,冷冷的說說道。聽到張天的話,紅衣女子卻是麵露鄙夷,嗤笑道:
“原來你就是那個白天,她們兩個的那個姘頭,長得倒是人摸狗樣的。”
聽到張天的叫聲,兩姐妹頓時眼中露出喜意。這紅衣女子名為紅倌,是星雲學院裏排名第五的美女,一直不服白藍排名比她高,所以一向和白藍不對頭。紅倌逮到機會便要羞辱白藍,似乎這樣能夠讓自己看起來高她一籌。最近傳出的流言較多,所以今天她看到兩女後便是上前羞辱一番。
張天沒有來的時候,她將白藍白雲兩人罵得毫無還口之力,心頭正是暗爽的時候。張天的突然打斷,讓紅倌很是憤怒。不過她很快要又反應過來了,張天來的更好,如此一來就能罵的更爽了。所以聽到張天說他就是那個和白藍白雲兩姐妹傳出緋聞的白天後,瞬間她又將矛頭對向了張天。
看著這個說話難聽的紅衣女子,張天心中不免有些憤怒。昨天他才被蒼淩賀羞辱,沒想到今天居然又碰到這檔子事。看著還在繼續罵著的紅衣女子,張天麵若寒霜。
原本冰冷的目光瞬間化作一炳死亡之劍,那寒厲可怕的眼光使得原本怒氣衝衝的紅倌不由得話語一頓。她感到後脊背突然間發寒,脖子一縮有些畏懼的看了一眼張天。
“還說啊,怎麼不說了。”
張天看著不說話的紅倌,挑了挑眉頭輕笑道。看著張天的嘲諷,紅倌頓時怒氣橫生。她雙眼一瞪,完全忘了之前的害怕,大聲的說道;
“我想說就說,你管得著嗎?昨天你才被蒼淩賀教訓的像一條狗似的,今天對著我發什麼威風,有本事你在蒼淩賀麵前威風啊。”
說著,蔑視的看了一眼張天。隨即她再次轉過頭來,看著麵露驚喜的白藍。白藍原本看到張天的到來很高興,此時紅倌卻是麵帶譏誚的看著她,頓時歡喜的表情沒了。
“白藍,這個小白臉就是你的姘頭吧。嘖嘖,昨天你這姘頭才被正夫打成了一條狗。蒼淩賀還留下若是你們再有傳聞就要了他的狗命,此時沒想到他居然又人模人樣的和你眉來眼去。白藍,你還真行啊,這個姘頭為了你居然連命都不要了。”
瘋狂的大笑起來,紅倌話音一轉,淩厲的喝道:
“白藍,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你還知不知道廉恥···”
“啪”
她話還未說完,卻是突然感到右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原本美豔的臉蛋頓時腫脹了起來,原來是張天忍不住給了她一耳光。摸著自己的有臉,紅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張天,她失心瘋的大叫道: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你這個個廢物居然敢打我?嗚嗚嗚。”
“人賤,嘴賤,打的就是你。”
張天話音剛落,一道心疼中帶著憤怒的聲音豁然傳來。
“倌倌,誰敢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