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也有那麼點道理,鹹菜太瘦了,胖頭菜正適合俺家香瓜,你也這麼說,我看你也怪嫌棄俺家香瓜的,以後就別來了。”
馬冬瓜讚同地點點頭,想想鹹菜和胖頭菜的樣子,似乎夏雪寒說得更貼切一些,沒錯,香瓜看起來是像一顆胖頭菜。
“!!!”可憐的田香瓜,被夏雪寒給折磨得白眼直翻,脖子疼得她啥話也說不出來,隻能用怨恨的眼光看著他和馬冬瓜。
但是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們兩早就被五馬分屍千刀萬剮了。
說胖頭菜還不如說鹹菜,田香瓜活了十六年,從來就沒有瘦過,還沒來得及感受一下鹹菜纖細苗條的身姿,就馬上被胖頭菜打擊得心靈受損。
夏雪寒這個人渣,田香瓜不知道她是從哪把他給惹出來的,自從認識他之後,她的心靈和肉體都遭受了極大的迫害!太傷人了!太痛苦了!
“你們都給我滾……”
半個時辰的跌打酒按摩終於結束了,緩了好一會兒田香瓜才能說出話來,說的第一句話當然是把這兩個礙眼的家夥掃地出門。
“以後誰也別再來我家,不然棍棒伺候!”脖子沒有剛才那麼痛了,還能小幅度的動來動去,可這不代表田香瓜會對侮辱自己的人仁慈。
“香瓜,俺錯了,俺下次不說你,你在俺心裏是最好的,誰也比不過你,在俺眼裏石榴都沒有你好看。”馬冬瓜怕田香瓜以後真的不理他,一轉頭就開始認錯。
一旁的優雅男人聽了馬冬瓜的話後嗤之以鼻,冷笑聲像風中的樹葉般悅耳動聽:“馬冬瓜,你的眼睛瞎了。”
“全都給我滾!”抄起身後的鐮刀,田香瓜忍無可忍,大有殺人滅口的架勢。
這兩個人快要把她給活活氣死了,田香瓜要是短壽的話,死後化成厲鬼第一個弄死的就是夏雪寒,第二個就是馬冬瓜!
“香瓜……”
“滾!”
“田香瓜……”
“滾!”
“俺錯了……”
“悠著點……”
“給我滾!”揮舞著鐮刀,田香瓜像行動不便的瘋子,抓狂地尖叫見人就砍。
“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們,你們這兩個混蛋!夏雪寒,尤其是你這個人渣,我田香瓜倒了八輩子黴才會認識你,上輩子一定刨了你家祖墳,才會有你這個小鬼上門討債!混蛋!”
田香瓜嗷地一聲,手裏的鐮刀像飛鏢一樣飛向慢悠悠走在後麵的夏雪寒扔去,而鐮刀也好像感受到了田香瓜的仇恨,竟然直直朝夏雪寒後腦飛去。
“我的親娘!這次真要出人命了!”田香瓜瞪大了眼睛,心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不想直麵慘劇,於是她閉上了眼睛。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夏雪寒在鐮刀要砍到他的那一刻,輕鬆往旁邊一閃。
“當啷”一聲,鐮刀落地,夏雪寒毫發無損。
“這次我記下了。”夏雪寒鳳眉一挑,眼神閃過一道犀利的光芒。
等田香瓜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走了,連背影都看不到。
“我的天,嚇死我了……”無力地癱坐在地上,剛剛的驚險一幕讓她心跳加速,哪還注意得到夏雪寒是不是說了什麼狠話。
又過了三天,田香瓜終於好得差不多了,跟田棉花結伴走出家門享受外麵的鳥語花香。
“瞧啊,村豬田香瓜,不知羞恥,連八歲孩子都偷看!”
“你懂什麼,就是沒男人娶她,她才會這樣,其實她挺可憐的。”
“說的也是,我們不能歧視沒人娶的女人,有損我們的聲譽。”
“就是,她腦子有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估計就是心裏不平衡,真恐怖,我們閃遠點,別靠近她。”
“走走走,邊上走,一股豬油味。”
剛走沒多久,不遠處就有兩個剛跟夫家訂過親還沒過門的女人在對田香瓜指指點點,還唯恐別人聽不見似的,把聲音說得老大。
“姐,她們!”田棉花實在氣不過,一個秀氣姑娘家,哪有在大家上這麼數落人的。
“別去,站在姐身後。”田香瓜拉住田棉花,站在棉花身前,她也對那兩個長舌女人的言辭感到不滿,“我說這是誰家媳婦,自己還沒過門呢,就站在大街上笑話別人嫁不出去,你又沒過門,還不知道嫁不出去的是誰,悔婚的人到處都是,我看誰娶了你,誰家也是上輩子造孽,這麼會說人閑話,舌頭得有二尺長吧,你上輩子不會是個吊死鬼吧!死了舌頭沒縮回去,直接帶著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