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目露疑惑，喃喃自語道：“咦？難道我之前已經來過了？可我怎麼不記得了…”
“老前輩，是晚輩方才上過一次土。”一旁，林鋒恭恭敬敬說道。
態度十分的誠懇。
心裏略微一喜。
結果，這個邋遢老頭子就像是根本沒有聽到自己說話一樣。
負起雙手，優哉遊哉徑直向前走。
在檢查了這裏每一座墓碑後，嘴裏小聲嘟囔道：“咦？我怎麼都上過土了？那今天可以休息了！”
說完，老人嘴裏再次哼起林鋒聽不懂的歌謠。
大搖大擺向自己石屋走去。
來到石屋前。
老人悠閑的躺下。
然後，翹起了二郎腿。
林鋒無奈苦笑，隻好蹲坐在一旁開始發呆。
接下來的每天，邋遢老頭子每次出去，都會驚異地發現那些墳墓都被人上過土了。
每次，出去不到片刻，就又折返回了自己小屋。
不過，讓林鋒無語的是。
某些本該被老人發飆的墓碑。
在被自己上了土之後。
每一次，老人都會非常憤怒的破口大罵。
“老子是不是缺了心眼，才會給你這種人上土！”
“媽的，我真是瞎了眼睛被豬油蒙了心了，去他娘的！”
在一陣怒罵後，邋遢老頭子又會嫻熟地解開自己褲腰帶。
然後，掏出自己寶貝放肆發飆一番。
發飆之後，老人抖抖身子，心滿意足的離開。
為了讓老頭子能夠舒舒服服待在小石屋裏。
林鋒迫不得已。
在心裏道歉了一萬次之後。
終於，也開始解開了自己褲腰帶。
學著老人樣子。
開始放肆的發飆。
別說！
這感覺…
還真他媽的爽！
剛開始時，林鋒心裏還有一點點愧疚之意。
認為自己對前代的先賢實在是太過於不敬。
可隨著動作愈發熟練，和沒有任何人的譴責。
林鋒心裏僅存的那點良心被某種不知名的快感吞掉。
脫褲子！
吸氣！
提臀！
吹口哨！
發飆的動作也是愈發熟練起來。
有了林鋒的‘幫忙’，老人愈發悠哉起來。
這幾日，除了日常巡視外。
大部分時間，老人都會躺在小石屋裏那座骨床上消磨時間。
嘴裏，時不時會哼唱不知名也聽不懂的歌謠。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
漸漸地，林鋒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很多東西。
身上汙漬也越來越多。
頭發越來越長。
指甲裏，也開始布滿黑色泥垢。
現在，林鋒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像極了那邋遢老人。
隨後的日子裏，林鋒清明的眼睛也開始變得渾濁。
原本靈動的神智逐漸被某種不為人知的東西腐朽。
就好像，有一股無形力量在他身上潛移默化發生了某些作用。
林鋒，宛若變成了行屍走肉。
他開始徹底忘記了時間。
也不知道自己在這片地方度過多少的歲月。
隻知道日複一日，為那一條條道路旁的墓碑上拋灑無數次黑土，發無數次的飆。
林鋒就好像是一個孤魂野鬼，遊蕩在這片區域。
發絲，早已垂落到地上。
指甲，也被他粗略折斷無數次。
林鋒遵守著這裏的規則。
日出而出。
日落而歸。
這一日，林鋒一如既往走出石屋。
冥冥中，好像有一種無形召喚在吸引著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