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誤會了,晚輩等人從來都未曾截殺過葉小友!恰恰相反,當初葉小友受傷之時,秦族曾盡心竭力地照顧過葉小友,還曾讓葉小友參悟過數門武技!”秦祖走向前去,神色泰然地對著夜傲一拜道:“秦族所做的這些,雖不敢居功,但要說秦族欲害葉小友,卻有些牽強了!當日葉小友回歸之時,晚輩也隻是詢問了一下秦族之人的下落,自始至終都未曾對葉小友武力相向,葉小友身為當事之人,是否承認?”
當日之事,秦族確實沒有對葉逸動手,不過那是因為血蛭出手了。若無血蛭在,秦族未必就會放過葉逸二人!
此時經秦祖這麼一說,葉逸卻無可辯駁,在夜傲詢問的目光之中,葉逸隻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見葉逸點頭,秦祖心中大定,又微笑道:“秦族與葉小友是友非敵,我族靈曦也得到葉小友頗多照顧。秦族不僅不不會開罪葉小友,反而心存感激,又怎會對葉小友出手?”
葉逸站了出來,道:“當日要不是血蛭護著我等,也難保你秦族不會對我出手!”
“葉小友你可真是冤枉我秦族了!我等與泣血妖修大戰,葉小友你也親眼所見。當日血蛭意外出現,讓我等措手不及。”秦祖又對夜傲道:“前輩試想,那血蛭修為不下於晚輩,偏偏又從葉小友體內衝出來,晚輩怎能不擔心那血蛭要害葉小友?即便那血蛭說得天花亂墜,晚輩也絕不相信,它在剛與我人族交惡不久,便會護衛身為人族的葉小友!晚輩等人擔心葉小友被這老妖蒙騙,這才與它大戰,絕然與加害葉小友扯不上關係!”
夜傲一陣皺眉,秦祖把話說得滴水不漏,他實在找不出話中詬病,雖然他更相信葉逸所說,但卻不能以此為由,便為難秦族。
葉逸也是一陣氣惱,這還是他第一見識到秦祖這隻老狐狸的口舌,偏偏他卻找不出其中破綻。
“如此說來,你不僅沒有加害老夫弟子,反而對他有恩,既然如此,那此事就此揭過吧!”夜傲想了想,如此說道。
“不敢!”秦祖對夜傲抱拳一禮道,緩緩退下。
秦族之事談論完畢,悠悠立即上前對夜傲一拜道:“前輩,晚輩與葉公子乃是舊友,今日意外相見,甚是歡喜,請前輩容我二人敘舊!”
夜傲剛才便注意到了悠悠,此時見她如此說話,心中頓時高興起來。道:“你們既然是故交,定然有許多私密話要說。我等老東西自然不方便旁聽!”
夜傲站了起來,又對秦祖道:“秦家小子,你這裏可有清靜之地?他們二人相處,可別讓旁人打擾了他們!”
“稟前輩,晚輩這裏雖然簡陋粗俗,但勝在地方寬敞,清靜之地自然也是有的!”秦祖立即道:“禦常,你帶兩位小友去昭華殿,切記讓殿內一眾人等退下,不得打擾了兩位小友!”
秦禦常曾資助過葉逸,對於此老,葉逸心中還是很感激的。同時,葉逸雖不明白悠悠為何要找他,但他能夠猜測到悠悠有話要說,也沒有反對,於是跟悠悠一起跟在秦禦常身後,向昭華殿走去。
待三人走出殿外,夜傲喜形於色,對無軒上人道:“無軒小子,你家這小女娃挺有眼光的,嘿嘿,不知她年歲幾何,可曾婚配?老夫見他二人情投意合,定是一番良緣,擇日老夫便前去太乙門下聘禮,促成他二人如何?”
無軒上人微微笑道:“說起來前輩弟子與悠悠的確有不解之緣。據悠悠所說,當初在武帝墓時,就是有位葉逸公子送她赤炎朱厭果,這才提純了靈根的,想來就是前輩弟子了!若他二人有意,晚輩自然不會棒打鴛鴦,能與前輩結成親家,那是晚輩的福分!”
夜傲聽到此話,笑得合不攏嘴,得意地道:“那是自然,老夫這弟子生得俊俏,資質也不凡,實在是不可多得的乘龍快婿。你家小女娃若是跟了老夫的弟子,定然是錯不了的。等你回了太乙門後,先將這小女娃的生辰八字取來與老夫弟子比對比對,若無問題,擇日便可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