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葉逸醒了過來。不久後夜傲就來到葉逸的房間,替他把脈。
夜傲將葉逸的手放入被褥之中,鬆了口氣,道:“比昨日好多了,相信過不了幾日,就能完好如初!”
葉逸知道,不僅他受了傷,夜傲同樣也受了傷,見夜傲如此擔心他,讓他感到陣陣溫暖。
“讓師父操心了!”葉逸躺在床上未曾動彈,此次讓夜傲為他受傷,使得他十分愧疚。
夜傲點了點頭,又道:“為師打算先行一步,回臨雲宗閉關。你身體不適,不宜長途跋涉,暫且先在此地修養。為師已經囑咐過秦族之人,待你傷好之後,再送你回去!”
“師父為何不等我一起回去,莫非···”葉逸擔憂地看著夜傲說道。
夜傲搖了搖頭,站了起來微笑道:“放心,為師無礙。為師脫困之事,已經被無軒得知,加上此次與他交惡,為師擔心他會找一些為師的仇敵去臨雲宗鬧事。這種可能性雖然極低,但還是以防萬一的好!”
“隻要為師還在,秦族之人不敢難為你。待你傷好之後,把你的那位紅顏知己帶回去給為師看看,切記不可在外停留太久!”
“是,師父,弟子記住了!”得知夜傲要走,葉逸十分不舍。但他卻知道,夜傲的擔心不無道理,要是夜傲繼續停留在此地,臨雲宗隻有東方茗一人,定然難以與夜傲那些仇敵匹敵。
夜傲走後,秦族並未派其他人來照顧葉逸。一直由靈曦公主和悠悠二人照顧。
沒過幾日,葉逸身上的傷已經無礙,這得益於大量的療傷丹藥,也與他自身的恢複能力有關。雖然無軒當時隻是隨意一擊,但他畢竟是道境強者。葉逸不僅在道境強者的攻擊之下保住了性命,更是沒有幾天就恢複得差不多了,這在秦族之人眼裏,已經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在靈曦公主的引領下,葉逸來到了秦祖的居所。
“小子葉逸,見過老祖!”葉逸對著秦祖一禮道,隻不過這一禮卻並沒有多少恭敬之意。當初秦祖堵截他之事,二人都心知肚明,葉逸也沒有必要與秦祖虛與委蛇。
秦祖笑了笑,道:“看來葉小友還在為當日之事耿耿於懷,小友應該知道,赤炎朱厭果對那些骨齡不超過三十歲,修為不超過結丹之人有效,其餘人等服用,無異於暴斂天物。”
“當日老朽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去搶小友的赤炎朱厭果。我族靈曦天資不凡,老朽希望能夠得到這等仙物,助她更上一層樓。隻是老朽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小友如此慷概,竟會將這等仙物送給靈曦服用!老朽慚愧,若不是因為秦族還需要老朽這把老骨頭照料,老朽甘願被尊師處置,絕不狡辯!”
葉逸回過頭,詫異地看著秦祖。未曾想到他竟然承認了當日之事,還說得如此情真意切。
“此事已經過去了,我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就這麼算了吧!”葉逸想了想,認真地說道:“此次小子來找老祖,是想再去觀摩一下武殿石碑,還請老祖應允!”
這次來秦族,葉逸本打算借當日堵截之事,讓秦祖交出武殿石碑。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係列事,倒讓他把這初衷給忘了。這幾天躺在床上養傷,這才又起了這般念頭。
秦祖微笑點頭,站了起來道:“那武殿石碑,於我等修仙者無用,你此次取走便是。既然你已與靈曦定親,就當是秦族為靈曦準備的嫁妝吧,也當是老朽為當日之過,給你的補償吧!”
葉逸有些錯愕,他本來隻是想觀摩一番,看能不能將攬月摘星手補齊,卻沒有想果秦祖會將武殿石碑送給他。
秦祖似乎看透了葉逸的心思,又道:“此碑在秦族已經有數十個年頭了,老朽也知道其十分不凡。但我秦族沒有一人在武修造詣上能夠比得上葉小友的,就算再留下幾十年,隻怕也並無用處。與其把石碑留在此地,倒不如送予葉小友,使其物盡其用!”
葉逸點了點頭,修仙者拿著這塊石碑,確實沒有太大用處。就像是他拿著赤炎朱厭果一般。此碑對葉逸十分重要,而且對秦族也不必客氣。
“如此多謝老祖了!”
葉逸拿著秦祖給他的令牌,一路上暢通無阻。來到山洞之後,他獨自坐在石碑麵前,侵入心神,細細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