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蠢女人終於拿起兵器,正麵對他,血蛭憋著的那口氣終於吐了出來。
不過看這蠢女人的樣子,似乎會一直守在葉逸二人身前。血蛭心中做著計較,這般打法,若是泄漏掉一些力量,也足夠葉逸喝一壺的,要是一不小心將其打死了,先不說武帝設下的大巫之咒,僅僅是那未曾謀麵的夜傲,就足矣讓血蛭死上無數回。
“那個,蠢女人,你跟他們站那麼近,就不怕我們打起來誤傷了他們嗎?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免得你因為他們而分神,讓別人以為我勝之不武!”血蛭好心地出聲提醒道。
慕容憂想了想,覺得也對。此刻白震海已經沒有了戰力,再也無法跟她聯手。而白暮南的戰力,在他們這個層次根本可以忽略不計。
若是與血蛭戰起來,定然會因這二人而分神,難得這老妖傲氣甚重,倒是可以借此籌謀一番。
“南兒,等會兒為娘與這老妖打起來後,你就抓緊時間趕緊逃走,萬萬不可回頭!聽為娘的話,你天賦出類拔萃,將來成就定然超過爹娘,待你日後修為大成,再為爹娘報仇!”慕容憂隱晦地對葉逸傳音說道。
而後她神色未改,對血蛭道:“如此甚好,我等便去那邊那個山頭決一死戰,閣下以為如何?”
血蛭順著慕容憂的目光看去,卻見那山頭離此地甚遠,不由得緊皺眉頭。
就算是他們這種層次的大戰,波及範圍也不會超過十裏地,跑那麼遠做什麼?
見血蛭沒有搭話,慕容憂又道:“怎麼,閣下怕了嗎?還是閣下隻是口是心非,既想要趁人之危,又想要博得美名,不肯放棄這大好機會?”
血蛭略微想了想,笑了出來,道:“你不用激我,你無非就是想與我走遠一些,好為這二人多爭取一點時間逃走。既然如此,我便隨了你的心願!”
正當兩人準備離開此地之時,一道流光劃破天際,迅速來到這一眾人所在之處。
見那流光向這邊飛來,慕容憂立刻停止了腳步,又迅速地擋在了葉逸與白震海麵前,防備地看著這一眾人等。
這道流光落地之後,化為五人,分別是秦祖與秦族的另外四位元嬰高手。
當見到葉逸竟然在慕容憂身後,秦祖眾人露出詫異之色,未曾想葉逸竟然被作為人質了。
慕容憂怒不可竭,對著血蛭怒喝道:“你這老妖果然口是心非,說好與我單打獨鬥,卻又暗找幫手害我夫君和我孩兒性命,當真陰險!
血蛭被罵得憋屈啊,他神色不悅地看著秦祖五人,這幾人早不來晚不來,怎麼這個時候就來了,眼看著葉逸馬上就能脫身,卻被這五人給攪黃了。
“秦老頭,你不去滅你的合歡派,跑這裏來幹嘛?趕緊離開這裏,別妨礙我!”幾次三番不能出手,血蛭早已憋得難受,語氣不善地對秦祖等人喝道。
秦祖本是久通世故之人,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玄機。他正要告罪離開,在他身後的一位元嬰修士卻不悅地道:“合歡派已滅,無一人生還。倒是血蛭前輩這裏毫無寸功,老祖擔心你會被人聯手對付,這才來這裏幫襯!”
血蛭聞聽此言,勃然大怒,對著秦祖身後之人怒吼道:“老子這裏還用得著你們幾個小王八蛋幫襯?就你們這點修為,接得了她的一招半式嗎,趕緊滾,別妨礙老子辦正事!”
實在是太窩火了,血蛭這邊雖然一人未殺,但大局已定,要不是秦祖等人突然到來,說不定現在所有事都已經結束了。
“罷了!”白震海輕聲一歎,他雙眼緊閉,四處撫摸,在慕容憂的哭聲之中,終於拉住了慕容憂的手,而後微笑道:“憂妹,此時反抗已無用處,看來今日我一家三口隻能共赴黃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