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難道就這麼放過他了嗎?”一群城主府的修士望著葉逸離去的背影,其中一位在方瀾耳旁問道。
剛才那位死去的元嬰修士的血肉還沾在他們身上,濃鬱的血腥味刺激著他們的感官,這麼多人麵對一人而不敢直接動手,他們心裏有著無限的憋屈,還有無法抑製的怒火。
他們是城主府的人,在無雙城內隻有他們欺負別人的,何曾被人這般羞辱過?如果讓葉逸羞辱他們之後還好好的活著,他們將永遠被釘在恥辱架上。
“哼,”方瀾望著葉逸離去的背影,冷冷道:“三日之後,不管他是輸是贏,都休想走出角鬥場!烈風殺了他倒也罷了,如果烈風殺不了他,那我就隻能親自動手!”
葉逸剛剛走出角鬥場,四周的修士全都禁聲,忌憚地望著他。這些人都是剛從角鬥場內出來的觀眾,時間剛過去不久,他們對葉逸殺邵氏兄弟時的印象深刻,加上外麵沒有了角鬥場那些高階修士維護,讓他們不敢表露出對葉逸的厭惡。
蝶女與顧哲也站在人群之中,蝶女走了過來,拍了拍葉逸的肩膀,沒心沒肺地笑道:“打得不錯,不過你的那些話太惡心了,你是不是中邪了,怎麼說出那樣的話了?”
葉逸笑了笑,沒有回答。他的目的就是為了激怒那些修仙者,讓前來找他角鬥的人多起來,不過現在卻已經不用,但也不好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他知道這樣會有很多麻煩,說不定以後自己會一直成為無雙城修仙者的公敵,不過他並不擔心,隻要贏了烈風,他就不會再來角鬥場,如果得到了司徒風的下落,他也會遠遠的離開此地,甚至是離開北蠻。
蝶女見葉逸不回答,以為他在顧忌旁邊的這些修仙者,也不再刨根問底。她轉身看了看,卻見到顧哲躲在人群之中,並未過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顧哲,你躲那麼遠做什麼,難道你不跟我們一起去用飯了?”蝶女不悅地問道。
包括葉逸在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顧哲,卻見他看了看周圍的人群,呐呐說不出話,在蝶女那猶如針紮的目光下,十分不願地說道:“我與你們不過是萍水相逢,就不與你們一起去了,再說我還有別的事,我先走一步了!”
顧哲忍受不了這麼多人的目光,神色匆忙地離開了此地。
見顧哲像是做賊一樣的離開,蝶女沒有來由的感到惱怒。昨日他還一口一個蝶仙子,一口一個道兄的,怎麼現在說不認識就不認識,還特意說什麼萍水相逢。
正當蝶女想要去拉住他問個明白時,葉逸卻笑道:“仙子不必動怒,我今天得罪了這麼多人,他沒有跟那些人一起想辦法對付我就已經很不錯了。人各有誌,勉強得來的朋友,又有什麼意思?”
“仙子要是不嫌棄,今天我做東,請仙子再去吃一頓?”葉逸又試探地問道。
蝶女想了想,覺得也對,就算把顧哲強行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像他那種人,還是少接觸為妙。
想通此節,蝶女微笑點頭,道:“好啊,今天你出盡了風頭,正好宰你一頓!”
在無雙城內,蝶女的名氣很大,不僅結丹以下的修士都聽說過她,連很多元嬰斬靈強者都知道。她的資質驚人,曾有很多勢力都想拉她入夥,隻可惜到目前為止,沒有一個勢力成功的。
盡管如此,卻沒有一個勢力敢明目張膽的辣手摧花,因為她師承何人,至今仍然是一個秘。
葉逸平靜地在客棧渡過了三日,他哪裏都沒有去,一直把自己關在屋子裏,就連蝶女找他出去逛逛他都委婉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