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甜甜和劉長義看到這一幕,不由得一愣,他們想過很多楚元跟張子媚的開場,憤怒的質問,冷嘲熱諷的奚落,沉默的對視,或者直接亮出證據斥責。但怎麼也沒想到,楚元居然會上來這麼和善的自我介紹。
這是要來軟的嗎?郝甜甜和劉長義的心中同時升起了這個念頭。
而張子媚顯然也沒有想到楚元會來這麼一手,下意識的看向了門口的郝甜甜和劉長義,但見到兩人沒有任何表示,便下意識的伸出手,跟楚元握了一下,道“你好,我叫張子媚。”
說完,很快將手抽了出來,好似生怕楚元會拉著她的手幹什麼似的。
楚元也沒在意,笑嗬嗬的坐在了張子媚對麵,翹起了二郎腿,歪著頭,掃亮著張子媚道“恩,換了件衣服,看起來比之前好多了。”
張子媚現在的確沒有再穿之前的衣服,換了一身棕色的連衣裙,看起來多了幾分清秀,少了幾分妖媚。
張子媚麵色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楚先生,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之前沒見過吧?”
楚元笑嗬嗬的擺了擺手,道“張小姐,你沒必要去否認我們見沒見過這件事,我也沒想過要跟你爭論這件事。接下來你不需要去證明什麼,聽我說就好了。”
張子媚緊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的看向了郝甜甜,問道“郝組長,這到底什麼意思?”
郝甜甜沒等說話,就聽楚元搶先說道“張小姐,你就不用問郝組長了,我時間有限,隻有五分鍾,聽我說就好了。張小姐,這段時間是否感覺到胸口悶痛?每天疼兩次,一次早晨,一次夜間,早晨一般在六七點左右,晚上一般在十一點到十二點左右?”
張子媚瞳孔一縮,震驚的看著楚元,可剛張開嘴,楚元就抬起手來,再一次打斷道“我還沒說完,最近一個月,你的小腹應該總感覺有一股氣在竄動,小腹時而快速抽搐跳動,時而猶如針刺一般疼痛,但基本都超不過一分鍾,就會消失。”
張子媚張開的嘴此時已經閉不上了,目瞪口呆的看著楚元。
而楚元還沒有結束,繼續說道“今天咱們兩個見麵的時候,你曾經跟我說,你那個地方好像很神奇,說是可以讓我體驗前所未有的快樂,如果我沒猜錯,你所謂的神奇,應該是你的那個地方會發出‘呼呼’的風聲,而你所謂的我會得到快樂,應該就是在做某些事的時候,會讓我的某個部位,感覺到清涼的風吹吧?”
“你……你怎麼會知道的?”張子媚再也忍不住了,下意識便問了出來,可剛問出口,就感覺到不對勁,看了郝甜甜和劉長義一眼,發現兩個人的臉色變了,急忙改口道“我……我沒告訴過你這些,你……你怎麼看出來的?”
楚元也沒有在意張子媚的改口,笑道“難道那些要陷害我的人,都沒有告訴過你,我是幹什麼的嗎?我是醫生,醫術還不錯的一個中醫,這點事情很容易就看出來了。”
“你……你在說什麼,什麼陷害……我聽不懂!”張子媚連忙否認道
楚元聳了聳肩,笑道“無所謂,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用處。但是對你來說,可就是性命攸關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跟你保證的,但張小姐要想清楚,他們讓你來陷害我,這件事肯定是秘密,那麼死人才最能保守秘密對嗎?”
張子媚眼神飄忽不定,時而透出恐懼,時而又堅定,時而張開嘴想要說什麼,時而卻又閉口好似什麼都不會說似的。
楚元笑了笑,也沒有逼她,道“張小姐,其實你也應該知道,在完成陷害我之後,就幹掉你,才是最好的保密方法。可為什麼他們沒這麼做呢?因為他們沒必要,他們隻需要你做出陷害我的證言後,你就會自然而然死去了。原因很簡單,剛剛我已經說過了,你身患惡疾,你所患的病,名為‘陰吹’,是一種致命的疾病,一旦發病,將會從小腹,直至五髒六腑破裂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