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明知自己已經知曉,還要把那個香囊拿走。
還要和她演戲嗎?容狐狸,我一直都說自己演技好,沒想到,你才是天生的戲子,不僅僅又騙了我一次,還騙了這麼多人……
另一邊,朝堂之上。
容顯單手撐腮好整以暇的坐在龍椅上,看著下麵亂哄哄的一團,臉上的表情甚至可以稱為愉快。
容淵顯然看到了容顯的表情,心裏必勝的把握更加大。
容卿心知肚明,看了一眼身後臉色千變萬化的大臣們,隻等著容淵開口。
“父皇,雖然張相遲遲不來,可早朝還是要繼續啊。”容淵突然出列,彎下身子對容顯道。
容顯看著容淵,眼裏期待之意更加明顯,有些精明的臣子已經看出,這是皇上和三皇子在唱雙簧呢!當下就立刻轉移了陣腳。
“淵兒此言差矣,張相年紀輕輕卻為容國盡心盡力,從未缺席早朝,此番……必有隱情。朕十分擔心張相身體,這早朝都上的力不從心呐。”
容淵立刻接過話茬,誠懇道:“父皇體恤臣下,是我國福分,兒臣十分同意父皇的話。”
容顯笑容擴大,眼裏卻閃爍著捕獵的光芒:“淵兒懂朕,那麼,朕就去探望一下張相吧。”
此時的張府內,已經是一團亂麻。
張文遠先是氣急敗壞的從床上爬起來,惱怒的一把將張夫人甩開。
該死的,她身上那是什麼味道,今天早上本來好好的,隻是因為宿醉有些頭暈,誰知一聞到那香味,便立刻昏厥過去。
此刻都離早朝過去一個半時辰了!皇上一定十分生氣……
“賤人!起來,快說身上這是什麼香,誰給你的!”張文遠揪過張夫人的領子,本來文弱的臉上滿是猙獰。
張夫人急的眼淚直流,怎奈就是發不出聲音,徒勞的“啊啊——”。
張文遠氣的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張夫人流著淚委屈的跑下床,急忙忙打開昨天迷煙給自己的盒子。
因為著急而下了很大的手勁,隻聽見“哐當——”一聲,那個盒子竟然掉出一個暗層。
張夫人看到裏麵滾出來的東西,臉色赫然一白,撲通一聲跪坐在了地上。心裏瞬間涼了個透……
被算計了。
張文遠看到自家夫人這個反應,也趕緊過來一看。
看到地上的東西之後,他猛地溢出一身冷汗。
“皇上駕到——”
隨著一聲尖細的嗓音響起,門被“嘩啦”一聲推開,張文遠正穿著外衫,看到皇上來了,立刻慌張的跪下。
“皇上恕罪,臣,臣身體有些不適……”
容顯卻是走上前去把他扶起:“朕懂愛卿為國操勞,身體虧欠了,所以今日特地來看望愛卿啊。”
張文遠不敢抬頭看容顯的臉色,隻是唯唯諾諾的站起來,雙腿軟的恨不得發抖。卻也因此錯過了容顯那一臉算計的險惡。
容顯目光在屋子裏繞了一圈,而後鎖定在了不遠處擺著的一個檀木盒子上。
“愛卿這個盒子倒是精巧。”說著,就緩緩朝那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