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觸及到現在這具身體的某些記憶,伴隨而來的都是一陣頭痛或是暈眩,且程度還會有所不同,蕭然推測很可能越接近核心的部分情況就會更加強烈一些,比如剛才在石室之中他想探尋自己今世的身世可記憶就像是被封存了一樣難以觸碰,即使你強忍著那種疼痛得到的也隻有片段的畫麵。但語言能力的恢複卻沒有產生這樣的情況,也許它屬於本能的範疇,而看到那些被推出的戰俘那種眩暈再度產生,尤其其中一個身材最為高大傷痕最多的男子讓他的頭痛更劇烈起來。
這些傷痕都不會太久,有的是在搏鬥中造成的,但有一些卻明顯是用刑的痕跡,尤其是一對粗壯的手掌無力的下垂手腕的經脈都被挑斷了,蕭然絕不會看錯,因為他自己以前就是一個用刑高手,這個男子肯定經受了殘酷的拷打,而且從頭痛的狀況來看他和自己之間有著頗深的聯係,當那個男人的目光望過來時他對這一點就更加確定了。
為了避免被頭痛和眩暈影響自己接下來的戰鬥,現在的蕭然刻意的不去想和自己身世有關的問題,這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可是千難萬難,沒有經過艱苦的訓練是絕對難以做到的!因此他對男子的目光隻是做著詳細的觀察,那是一種非常複雜的目光,有惋惜,有失望,卻還帶著一點欣慰又有著頗重的哀傷,可自身的痛苦卻沒有顯露。
“這家夥是個高手,而且極為強韌!”蕭然腦海中對男子下了一個評論,從站立行動上就能看出他實力的端倪,可能對比死亡之影都不會遜色,但現在要讓二人動手死的一定是這個男子,除了手筋被廢之外他應該還處在極大的身體痛苦之中,但這也更加說明了他的強韌,被動刑到這種地步還能麵不改色,僅此就值得蕭然敬佩了。
“小子,去爭取你的生存吧,雖然看起來它極為渺茫!”麵對男子看過來的目光蕭然並不能與他對視太長的時間,否則頭腦的劇痛就還要加劇,假如這是一個靈魂融合的必經過程也不應該在這個要命的時候,而當他剛剛將目光轉移後麵那兩個看押他的士兵已經開始為他解開了手銬與腳鐐,並將一把單手劍和木質盾牌交給了他。
鐵劍製作的並不精細,分量十足卻不夠鋒利,盾牌厚重但防禦麵積很小。手拿鐵劍輕輕揮舞,非常仔細的將小圓盾緊緊纏在自己的小臂之上,這一切蕭然都做的細致小心,麵上的神情更是極為專注,作為一個成功的殺手他必須要了解自己手中的武器。此時他並沒有注意到那個一直注視他的男子眼神中又多出了一種意味,那便是驚訝!
“戰俘們,現在你們可以為了自己的生命戰鬥了!”被押到場中的戰俘共有二十七人,每個人也像蕭然一樣被放開了束縛的都了屬於自己的兵刃,突出的平台上高昂的樂聲停止之後主席台間另一個白袍老者站起大聲宣布道,而死亡之影等角鬥士都被帶回了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