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什麼替身?”孟中庭耐著性子問道,這個女人的思想和他們不一樣嗎?居然在這種時候說這種煞風景的話,真真的想氣死他!
“你明知故問,你會不知道嗎?”安止水賭氣的說道,這回居然給他裝蒜,男人果然都是靠不住的。
“我真的沒有拿你當替身,你是誰的替身?”孟中庭敢對天發誓他真的自始至終都喜歡她一個啊,況且她失蹤後他也沒有變心啊,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還不承認,你親口對我說過的,該死的,當我好欺負嗎?”說這一腳踢向了他的小腿。
“哎喲!”孟中庭沒有防備,被踢個正著,痛得在原地跳腳。雖然痛的要命,但是臉上卻笑開了花。
安止水看著一臉笑容的孟中庭,不會一腳把他給踢傻了吧!哪裏有人挨了揍,還笑得這麼燦爛的?不是瘋子就是神經!對,一定是這樣!
孟中庭顧不得疼痛,一把抱起安止水,高興的在原地轉圈,大聲的喊道:“你知道嗎?你以前就這麼經常踢我的。”
“以前,我?”安止水愣住了,他居然把自己當成那個人,臉色瞬間變了色,掙紮著從他的懷裏跳下來,冷冷的說道:“我是我,她是她,不要把我當成她,你還說我不是她的替身,那麼現在你又把我當成了誰?”
“你本來就是她呀,你們根本就是一個人。這個世界上哪裏有長的這麼像的兩個人,你隻不過是忘記了我,你被某種毒封住了記憶。隻要讓我找了解藥,你就會知道我和你之間所有的記憶。”孟中庭的神色變得很嚴肅,眼睛閃著堅定的光芒。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是她?萬一不是呢?”安止水冷冷的問道,她還是不能相信世界上會有這麼荒誕的事情。
“你還記得上次我為你把脈的事情嗎?”孟中庭拉著安止水的手走到桌前坐下,拿起茶壺倒了杯水,遞給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潤潤嗓子繼續說道:“上次我就感覺到你的脈象有異常,但是我還不敢確定。我們分手後,我回去特意詢問了師父,師傅說這不隻是下毒那麼簡單,很有可能還有蠱。”
“蠱毒?怎麼可能?我從來沒有感覺,我不信。”安止水搖著頭說道,這也太可笑了,怎麼可能?她又沒有和人結下梁子,誰會給她下蠱毒。
“你伸出手來我再為你把把脈。”孟中庭想再確定一下,安止水這麼一說他又有點懷疑了。
安止水默默的點點頭,雖然有點懷疑他的話,但是他的為人她還是信得過的。
孟中庭伸出手指搭上她的脈,眉頭猛地皺了起來。迅速的拿出一把小小的匕首,在她白皙的手指上劃了一個小小的口子。
安止水不明白他這是幹什麼,憤怒的開口問道:“你這是幹什麼?”接下來的話在看到愛她的傷口了流出的略微帶點黑色的血時給擋了回去。
“這是怎麼回事?”安止水臉色發白的說道,血怎麼會變成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