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習很快就結束了,同樣是總結表彰大會和隨後舉行的文藝團慰問演出。這次來的文藝團是第一兵區友愛戰士文藝團,規模較上次小很多,沒有大型歌舞表演和雜技,隻有獨舞、獨唱、小品、相聲,女舞蹈演員和女歌手長得也都是千嬌百媚,但美麗都比不上兵政歌舞團的領舞江嬙。
相聚在一起總是很快樂,分離總是難舍難分。猛龍特戰旅要返回燕京駐地,猛虎特戰旅要返回北河駐地,王夢蕾要返回軍報社,仍然隨同猛龍特戰旅一起回燕京,對猛龍特戰旅長途機動作跟蹤報道。孟小凡與段明月在演習基地依依惜別。
猛龍特戰旅兵分三路作空中、鐵路、公路機動。公路機動視野開闊,看上去壯觀,還能靈活地選擇不同的拍攝角度,因此攝製組選擇公路跟拍。
孟小凡作公路機動。趁王夢蕾在新聞采訪車裏,孟小凡給各個候選的女友打電話,四十天封閉式訓練和演習,孟小凡手機關機,手機裏有很多未接電話和短信。
最讓孟小凡驚喜的是隻有一麵之緣的兵政歌舞團貌美如花的領舞江嬙也給孟小凡主動打來電話,沒人接,就發來了短息,問孟小凡在不在燕京。
孟小凡給江嬙回電話說自己還在回燕京的路上,在她離開基地後自己參加了另外一場演習,兩人閑聊起來。
江嬙憤憤不平地道:“我媽給我安排了兩次親,第一次是個二十六歲的小夥子,研究生畢業,工作也好,收入也高,剛開始見麵的時候聊得蠻好的,可是當聽說我是兵政歌舞團的舞蹈演員後,就說我們不合適,沒有共同語言,結帳走人。第二次相親是個三十三歲的富商,自己創業的那種,不是富二代,我首先就亮明身份,你猜他說什麼?他說我很漂亮,他願意每年出三百萬買我青春,可是不想娶我,說別人的懷疑他受不了。其實是他自己懷疑文藝團沒有清白的女演員。你說氣不氣人?”
孟小凡道:“那你怎麼不跟他解釋清楚?”
江嬙道:“解釋有用嗎?他們這樣看,我有什麼辦法!我兩次相親失敗對我來講倒沒什麼,我還年輕,不急著嫁人,可是我爸媽深怕我嫁不出去,要我今年退伍,否則就不是他們的女兒,他們就當沒生過我。傷心呐,我在歌舞團熬了三年,去年底專業考級升了級,擔任領舞,還參加了合唱團,我喜愛的舞蹈事業正在加速上升。可是我爸媽卻要我離開歌舞團。我是天朝軍隊藝文學院舞蹈專業畢業的,不讓我表演舞蹈,我能做什麼?我該怎麼辦?”江嬙聲音透著焦慮。
孟小凡安慰道:“這樣吧,我們見個麵,當麵談談。後天你有空嗎?後天我就能到燕京。”
江嬙道:“真不巧,後天我在央中電視台有節目。改天行嗎?”
孟小凡道:“行,那就等我回燕京再說吧。”
6月22日,孟小凡回到燕京,黃樂、徐惜君、鄭菲菲、楚芳芳、趙靚、潘曉琳、唐丹、何曉柔、陸小蝶、苗秀馨、苗敏敏(苗秀馨之女馬敏敏已改姓為苗)早就在王朝酒店備好了酒席,就等著孟小凡回來。
接下來孟小凡的生活恢複如常,周一至周五白天上課,晚上跟鄭菲菲、徐惜君學英語一小時,然後教黃樂、鄭菲菲、何曉柔、唐丹武功一小時。周六上午和周日上午到猛龍特種部隊當武術和體能教官,周六下午當一名特戰隊員,參加各種訓練。每周日下午到暫時在河定鎮一棟寫字樓租的大漢科技公司總部辦公,主是麵試主任、經理、院長、副院長、總工、副總工等高級管理和技術人員。
何曉柔和唐丹都是高三學生,高考已結束,HQ大學體育特長生能加六十分,HQ大學附中學生報HQ大學能加六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