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不再多想,下一瞬,右手已將金盒穩穩拿住!
但就在此刻,手中的金盒再次震動,白虎雙眼立刻被恐懼填滿!
“第二件下品靈器!”白虎驚恐大叫,同時左手螳臂當車般地向前伸出,下意識想要擋住攻擊!
一縷火紅瞬間顯形,將白虎左手齊肘斷裂,同時一股焦味滋生。
“啊!”白虎驚懼慘叫,全身真罡完全爆發,如電一般逃竄而去,連雀火劍都追及不上。
李銘如虹身影掠過馬車絲毫不停,空中一藍一紅兩道光束沒入李銘的身軀後,瞬間消失在眾人麵前。
一炷香過後,麵無表情的李銘再次出現在車隊麵前。
“席公子,不知……”龍家父子二人眼神中依然帶著惶恐不安,希冀地問道。
李銘搖搖頭,皺眉說道:“沒追上。”
“哎。”龍文鐸歎了口氣,強笑道,“不過能斷此老賊一臂,也算是為亡妻出了口氣,多謝席公子!”
“我必殺他。”李銘看了龍文鐸一眼,掏出了一個羅盤。
“雖然沒追上,但我故意將金盒留給了他。”
龍文鐸大喜,但下一刻又擔心地搖搖頭,歎道:“我明白席公子的心意,隻是那老賊修為太過恐怖,二十多年前便踏入衝魂境,席公子目前,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李銘點點頭,有些悵然:“若是暗殺的話,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如今,我不能將身上的氣息完全掩蓋,根本無法接近。”
李銘自達到十龍十象這傳說中的境界之後,身上總有一股驚人的氣息環繞,無論如何都無法消除,別說衝魂境,連後天巔峰之人都能輕而易舉地發現他。
“掩蓋氣息……”龍文鐸皺眉思索,不多時眼睛一亮,拉住李銘急切說道,“席公子,還請上馬車說話。”
“這是什麼?”李銘手裏拿著一塊巴掌大的龜板,訝聲問道。
“哎,說來話長。”龍文鐸將龜板的由來一一說了出來。
原來,龍家祖上也是武者出生,而且修為不凡,在楚國江湖上也闖出過不凡的局麵。
有次其祖上無意間獲得此龜板並開始修煉,可十年過去修為並未有一絲長進,反而意誌消沉,死前還囑咐龍家子孫不得修煉。
祖訓難為,龍家隻能淡出江湖,憑借祖上的遺產改行經商。
“這龜板上便記載著龜息經。”龍文鐸指了指李銘手掌上的龜板,接著說道,“龜息經,擅俯息蟄藏。據祖上相傳,修煉此經後,修者收斂氣息,呼吸若有若無,綿長輕柔,猶如頑石般無跡可尋。”
見李銘低頭細細參悟,龍文鐸再次歎氣道:“隻不過,龜息經甚難修煉,我那位天賦異凜的祖宗也花了十餘年方才修煉到第二層。席公子,你……”
“給我兩天時間。”
斬仙山,斬仙寨上。
沙馬還未蘇醒,不過氣色紅潤,胸膛起伏有力,未知的變化在其身體內部進行著。
三位當家突然間變了個樣兒,每天被巫雞叫醒後,就開始幹修煉和吃肉這兩件事。
小嘍囉色空每日裏都哭喪個臉,從早到晚都在灶房裏忙活,他很想李銘快點回來,給他轉正。
傷勢痊愈的大當家坐在青石上,靜靜地看著不斷撲向光柱、又被反彈出來的巫雞白鳳丸,眼波中露出一絲驚訝。
那日與霸劍門一戰,巫雞的表現驚駭眾人,不僅輕而易舉破開霸白的護體罡勁,狠狠啄了一口肉下來吃掉,被打了一掌後竟然會裝死,待李銘殺掉霸白後它又精神抖擻地活了過來,屁事沒有。
“體內有一絲上古荒獸血脈,難怪……”大當家細細探尋,恍然呢喃,“不過為何實力隻有後天巔峰,而不是,荒獸級別?”
“嗯,還有李銘的血脈氣息,與沙馬身上的相差仿佛……”大當家一皺眉,有些不可思議,“竟然還能徹底壓製上古荒獸血脈……李銘,你究竟是何來曆?隻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