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算好的。”張恩慈歎了口氣,似乎還有讓他更加鬱悶的事。“當年的這些人都慢慢的被我一巴掌一巴掌的還過去了,不過還有一些人不能動手。當年師傅的風采如此耀眼,自然有很多的崇拜者,當時師傅的隊伍裏就有一個女子,以後你會見到,當時師傅對她的態度也很模糊,當時我們都以為那啥的時候,師傅就這麼走了,所以,那位差一點就要成為師娘的女子對我也沒好臉色,被她嘲諷了,師兄我也沒臉麵反擊回去。”張恩慈很是無奈的說道。
秦宇聽到後也很無奈,不僅僅是對師傅的無奈,還有對自己這個師兄的無奈,談論起師傅的八卦的時候完全沒有絲毫的避諱,完全是一股興奮的狀態。
“到時候我該怎麼稱呼?”秦宇尷尬的說道。
“看氣氛,實在不行喊師娘。”張恩慈想了想認真的說道。
“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人家當年發誓,若是師傅不出來娶她,她就一輩子不嫁,所以現在還是單身,怎麼說來著,剩女。”張恩慈隨意的說道。
秦宇這下子真的是震驚了,沒想到還真的非君不嫁的事情出現。
“那熊會長是怎麼一回事?”秦宇開口問道。張正義也伸長脖子,在張正義的印象裏,自己老爹和熊萬毅的關係不錯,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自己老爹見了熊萬毅就冷嘲熱諷,而熊萬毅也隻是生氣,卻沒有別的話,似乎真的做了對不起自己老爹的事情。
“你說熊玩意兒。”熊萬毅不在,張恩慈喊得更是順嘴,恨不得一口一個熊玩意兒。“當年若不是熊玩意兒為了太乙神針的針圖把我的一個死對頭放到中醫協會裏,我也不會每天都在這裏。”
“什麼意思?”秦宇想要問的更加詳細些,張恩慈卻不願意說了,說你們知道這些就可以,別看我每天對他冷嘲熱諷,也就是認準他有虧於我,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張恩慈難得的交了一個實底給他們。
“師兄,其實我有一個商業計劃需要中醫協會的幫助,你看有沒有可能。”秦宇把自己的正在做的事情和張恩慈敘述了一下,本以為有張恩慈在中醫協會做副會長,這件事將不會是難事,忘記了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在裏麵也會有人掣肘他。
張恩慈想了想,若有所思的道:“我先看看你的產品,這件事畢竟是關係到中醫,目前中醫的名聲已經搖搖欲墜,經不起一點的不好的消息的衝擊。若是東西在我這裏過關,中醫協會裏的事我幫你解決了。”張恩慈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