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就在這時,一連串重重的咳嗽聲將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了長門涅破一個人的身上。而他們的目光中,無不充斥著驚愕與不可置信。那一拳下去,狠狠的砸在臉頰上,不死也得昏迷好幾天吧。
“媽蛋的,”長門涅破緩緩抬起左手,捂著臉頰,雙眼依舊閉著,可能夠感受到那股超級眩暈感,估計隻要一睜開,絕對過山車,“真他娘的女漢子!”原本在長門涅破心中如此風情萬種迷人至極的唐采兒,已經被他結結實實的扣上了女漢子的大帽子。
“敗了?”長麼涅破知道,周圍人都在議論著,自己已經落敗了,“敗你大爺的!”盡管心中有些不服,不過不得不服,如果隻是品級上的差距,也許還能彌補,也許還能一戰,可是這境界上的......如果沒有一些非常規手段,當真是無法彌補的啊。
擂台外的種種議論並沒有幹擾到在擂台上的長門涅破。這麼久了,對方遲遲未下“殺手”,很顯然的,那是擺明在等著自己。隻是這擺明等著自己的是與她再一戰還是自我認輸.....也許這後者所占的比列會比較多吧。
認輸?而且還是自我認輸!在長門涅破的字典詞彙中,可沒有這一項。不過,老實的說,如果換做是以前,即便是達到了鍛體六品境界,剛才唐采兒的按一擊自己早就昏死過去了。
現在雖然是天旋地轉的,但至少自我意識還是清晰的。而體內靈氣流動也漸漸的開始恢複著,並沒有收到多大的損傷。看來這半月的煉配藥浴液,不僅僅在藥浴液的煉配上有了長足的進步,對自己的實力鞏固加深也是助力不小。
雖人有動靜,但遲遲為起。而擂台外的種種猜猜測還在繼續,是能夠站起來繼續,還是就此落敗下去。
或許更多的人,更願意去相信後者吧。即便是他們,在麵對剛才那一擊,恐怕站起來都會是搖搖晃晃的。更何況,一個連煉魂境界都沒有達到的少年呢。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四分鍾......所有人都不厭其煩的等待著,終於在第八分鍾的時候,原本隻是微微顫動的身軀,已然開始緩緩的翻轉身體,然後緩緩的用雙臂艱難的撐起那猶如泰山壓在上麵一般的。
可不要小看這一擊了,長門涅破自己可比誰都要清楚。盡管自己意識很清晰,盡管自己體內靈氣依舊還能夠流從丹田流暢至奇經八脈再度回到丹田。可是,在靈氣在流動的過程中,特別是流經奇經八脈的時候,隱隱的已經讓他感覺到了受到損傷。
這一拳下去,可不僅僅隻是打算在臉頰上那麼簡單,其全都總所蘊含的靈氣所化成的法力,悄悄的侵蝕著長門涅破的奇經八脈。
好在長門涅破很早就泡過了幾次洗髓八脈液,不單單隻是易筋洗髓的功效,更有那鞏固堅韌奇經八脈知曉。不然,換做是一般人,怕剛才那一拳下去,估摸著這奇經八脈會直接癱瘓的,最少也會直接癱瘓好幾天才能夠緩過勁兒來。
此時此刻,長麼涅破在眾人驚訝與愕然之中,緩緩的站了起來。盡管身體猶如那風雨飄搖的小樹一般,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一陣風一刮,連根拔起。不過,所有人也都看得到,長門涅破體內的靈氣已然從丹田處彙集到了雙掌。
雙掌出所握住的兩柄長劍也隱隱的隨著靈氣的注入,絲毫不輸於唐采兒的劍鳴聲。甚至,那劍鳴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好強的劍鳴!”看著長門涅破再度站起來的副莊主棱興,心中不由得為之佩服不已,“這家夥到底是修習了何等功法,竟然能夠做到如此。”
“如果他是長門家的,那應該休息的是長門葵決,”此刻與副莊主棱興打賭的另一位副莊主葛雲也是疑惑百倍,“可就先前來看,雖說這小子一直在防守著,但最開始的那一擊搗毀唐采兒兩條水蛇來看,又不太像是長門葵決!”
對於他們口中的長門一族,其所修習的長門葵決他們還是有所了解的。那個長門葵決完全可一點兒都那種硬碰硬的功法,反而是那種以巧取勝,以弱取勝的功法。
換句話說,長門葵決就是一種典型的螳臂擋車,卻能讓車徹底翻掉的功法。
“你們有沒有覺得,先前這小子的一擊,並不像是完全的硬碰硬!”一直未有開口的莊主白先生一語道破了些許的關鍵。而他身旁的兩位副莊主也是知曉其意思,更是能夠看到先前那一擊中所蘊含的玄機。
“莊主,莫非這小子真與那個長門一族有關,畢竟先前的那一擊看似硬碰硬,實則還是有些取巧以柔克剛在立馬啊!”回憶著最開始的一擊,葛雲淡淡道。
“那我們就繼續拭目以待吧!”莊主白先生話音落下,同時看左右二人,相繼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