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在長門涅破這個小小的插曲兒之後,接下來將一切回歸正題言歸正傳。莊主與兩位副莊主相識的看了一眼,既然長門涅破已經達到了他們的要求,也就不再拖延了,告訴一些他該知曉的吧。
“長門呐,”回到原位的莊主白先生不急不慢的說道,“首先得從你那手上的令牌說起才是,而這個令牌正是代表著小琳兒身份的東西,也是唯小琳兒所有的”
令牌?代表身份?唯小琳兒所有?
一瞬間,長門涅破似乎想到了什麼,有似乎察覺到了什麼。這個令牌上,存在著一股他們口中的妖力。換一句話說,莫非小琳兒身上也有那股妖力?可是與小琳兒相處了這麼久,並沒有感覺到小琳兒身上有那股妖力啊。別說是妖力了,就賴你絲絲的靈力都沒有。
對於這個世界,隻有四年經曆的長門涅破來說,依舊如同新生兒一般,所知的乃冰山一角罷了。可縱使如此,所知乃冰山一角的他也是清楚的,這個世界的令牌倒是與他原來所知曉的令牌有些不同。
這個世界的令牌,仿佛就像是一個身份證一樣,而且還是能夠“刷卡”的身份證。同時,想要在這個世界獲取這能夠“刷卡”的“身份證”可比以在原來老家考取公務員兒還要困難呐。
別的不說,就這單單靈氣,最低限度那也得要到煉魂境界,剩下的還有一連串的繁瑣程序。
說白了,就現在的長門涅破,也就隻是一個“黑戶”而已,而且還是一個大老遠穿越而來的“黑戶”。
莊主白先生與兩位副莊主葛雲和棱興已然是瞧出了長門涅破心中的疑慮。其實,有著疑慮也十分的正常。說著個令牌代表什麼其實並沒有什麼,如果說是這個令牌為小琳兒所有倒真有些讓長門涅破不知道該如何去相信。
“看來咱們首先要打消這個小家夥兒心中的疑慮才行啊!”莊主白先生左右看了看兩位副莊主葛雲和棱興。兩位副莊主葛雲和棱興也是淡淡的點點頭,表示同意。
“走吧,小家夥兒,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同時也為你解開一些秘密,一些你現在能知曉的秘密!”
起身,走出塔樓,步入後院,穿過假山庭院,竟是走到了一出極其不顯眼的側門前麵。要說這側門有多門的極其不顯眼,恐怕你就是從它旁邊過,都會察覺不到的。
長門涅破也不例外,如若不是莊主白先生帶路,而有時在這黑夜下,長麼涅破就是靠近它隻有一兩米的距離都看不到這裏有一道小小的側門吧。
看著這出極其不顯眼的側門,又仔細一看,細細一琢磨,頓時讓長門涅破忍不住則了砸了砸舌。想不到,這白莊中,竟是有如此機關設計。當然了,與其說是機關設計,倒不如說是一種迷魂陣。
隻是一種小小的迷魂陣,卻能有著如此大的功效。長門涅破自認自己的感知力極為不錯的,而且迷魂陣對於自己來說更是小菜兒一碟兒。可如今,卻被這小小的迷魂陣給忽悠住了。
“察覺到了嘛?”一旁的莊主白先生早就看出了端倪來了,“你小子還真是了不得啊,能夠這麼快就察覺到上麵被施加了一層小小的陣法。”
“陣法?”長麼涅破瞬間眼睛一亮一閃的。
這眼睛一亮一閃,又怎麼能逃得了莊主白先生的慧眼呢。
“怎麼,小家夥想要學?”白先生問道。
“想!”一字之言,長門涅破也一點兒不講究客氣,繼續道,“如果能學到這個陣法,倘若以後有危險,能多一個報名的底牌,何樂而不為呢!”
其實,這話長門涅破說得也不假。在這個世界,表麵上看起是如此的太平盛世,卻在這表麵下的太平盛世,暗流不斷,激流湧動,隨時隨地都有可能一個不小心就死於非命。
保命手段當然是多多益善,這未嚐不是個再正常的人之常情。
“可以,”莊主白先生倒也爽快的答應了下來,“不過在學習這陣法的卻有一個要求!”
要求?又是要求!
聞言,長門涅破立馬就如同打了霜的茄子一般。
“該不會又要和誰誰誰打上一回吧!”長門涅破那張臉,堪比苦瓜,甚至比苦瓜還哭。
“小家夥,你倒是多慮了!”莊主白先生倒是忍不住的輕輕揉了揉長門涅破的小腦袋,“這陣法雖小,但若配合先前要你學習的劍法,在加上你若能夠融會貫通於你的長門點穴手。這就更加能夠讓你的長門點穴手出其不意了!”
“噢?”一聽,先前還是霜打得茄子,這會兒又是瞬間滿血複活,buff堆滿,“多寫白先生!”
解開陣法,推開側門,映入長門涅破眼簾的竟是溢出地下樓道!而且,就在這側門被推開的那一刻,長門涅破已然是隱隱的感覺到這地下樓道的深處,居然傳來了陣陣的熟悉的氣息。
而這熟悉的氣息,不是他現在手中的那塊兒令牌當中所蘊含的氣息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