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頭星光麋鹿?難道就隻是一頭新光麋鹿?長門涅破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鞥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就算是長門涅破相信了,被這糊弄了。可是這話要是放在跟前,能隨口叫仙魔真君是醉靈溪小兒的,現在是絕對沒有的,而在萬年前,怕也是少之又少少之可憐鳳毛麟角般的鳳毛麟角啊。
“前輩,”長門涅破依舊是一口一個前輩的稱呼著,“不知前輩還有何吩咐?”長門涅破本就不傻,在一個星光鹿角上,居然依附著以完整的星光麋鹿靈魂。這代表著麼,這又說明著什麼,或多或少的,他還是能夠猜出個三四五六分來的。
可唯獨這一次,長門涅破希望自己不要猜正確。沒錯,就是這一次,他希望自己不要猜正確。他的直覺隱約能夠感覺到,若是這一次能夠猜對三四五六分的話,怕這接下來的路,還真不好走啊。
這個接下來的路,可不是單單值得蜀漠還有蜀門升仙大會。因為,長門涅破心中所想的接下來這條路,可遠遠不止這倆個,而是很遠很遠很遠......遠到幾乎連他自己都無法看到盡頭的路。
或許,在他心中所想的那一條路,壓根兒就是毫無盡頭可言的,宛如那深不見底的深淵,又好似那遙不可及的藍天,更像是那無窮無盡的星空宇宙。
不管是深不見底的深淵,還是遙不可及的藍天,亦或是無窮無盡的星空宇宙,如果真的要去走這一條路,這的要去麵對這一條路的話,那也隻能是麵對,那也隻能去承受,更是必須去征服。
因為,在他的心中,盡管已經盡量去忘記了,可又怎麼能夠真正的忘記呢。有言道是,落葉歸根。至始至終的,他還是想要回去的,想要老家的世界。他想念老家的人,想念老家的物,想念著老家的種種,無時不刻不再想念著。
他既然能夠一腳踏入這個世界,那就能夠有回去的門。他相信,無論是在那個世界,都是相對的,而非單獨的獨門橋。
“前輩,”長門涅破見星光麋鹿一直沒有說話,又恭敬的恭聲道,“前輩既然那能夠已完整的靈魂姿態出現在我的麵前,那一定是有什麼要吩咐於我這晚生後輩的,隻要在下能夠做到,定當竭盡全力,死而後已。”
長門涅破在還未知曉是何事的時候,便已是在悄然間立下了誓言。
“好一個竭盡全力,死而後已啊!”終於,星光麋鹿靈魂是開口了。而那言語中,似乎對長門涅破的那“竭盡全力死而後已”這八個字頗為的有感觸。
長門涅破的直覺是何其的敏銳,又如何能夠聽不出這位前輩對自己的“竭盡全力死而後已”這八個字頗有感觸。而且,這感觸,似乎還不是一般的感觸。隱隱的,讓長門涅破感覺到,這八個字,因該有一段故事,一段難以忘懷的故事。
隻是,這一段難以忘懷的故事是讓前輩歡喜的還是傷心的......長門涅破是在猜不出,卻也是不想猜。猜猜事兒,其實倒也蠻有意思的,可是觸及到別人的隱私,這就是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了,反倒是和那些個狗仔隊們又有何區別。
“既然你說出‘竭盡全力死而後已’這八個字來,我就在一次的期待吧,”話音落下時,隨即也是話鋒一轉,“不過眼下你還是安心的煉配藥浴液吧,這星光鹿角你也是需要的。”
“啊?”聞言,長門涅破的神識不禁的“啊”了一下。心中略微有些好奇,這.....這就“讓位”了?
星光麋鹿前輩讓位長門涅破是歡喜不已的,可一個問題也來了,如果這位前輩沒有依附在星光鹿角上,怕是這本體靈魂也是包不全的,恐怕早就化作一縷殘魂了,哪裏還能和長門涅破在這裏聊聊天談談心呢。
“可前輩你依附在何處?”長麼涅破一語說重要害,一旦離開那星光鹿角,怕是會......會......”
“會魂飛魄散吧!”新光麋鹿倒是一點兒都不忌諱那四個字,“如果你的手鐲中的那位願意,我倒是可以借宿借宿。”
隨即,星光麋鹿的話不由得讓長門涅破微微一怔,更是一驚?它.....它知道手鐲中有青姨?
“我想青冥兒她會願意的!”接下來,星光麋鹿的這話,更是差點讓長門涅破左手上的青綠靈氣之炎崩盤。那青綠靈氣之炎的焰苗與炎芯那都是好一陣的劇烈晃動,眼看整個青綠靈氣之炎如同高樓一般就要傾倒了。
“你不用驚訝,”看著長門涅破如此驚訝,倒也不奇怪,要是長門涅破不驚訝那才是奇怪了,“我與青冥兒本就是妖族,所以自然而然的能夠知曉她,況且她現在還是三大妖王之一。雖說我一直在仙魔真君墓,但外麵的種種我還是能夠多多少少的知曉的。”
“讓它進來吧,我倒是要好好的問問那個丫頭,當年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就在這個時候,長門涅破的心神中,回蕩起了青冥兒的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