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在最後撂下狠話的這位官二代少爺,卻在最後被長門涅破手中的青綠靈氣之炎給完全的嚇傻了,更是被長門涅破口中的那個要已人心髒作為藥引子的藥浴液給嚇蒙了。
的確有這麼一個傳言,在這個世界上是有那麼一種藥浴液,是需要人的心髒作為藥材的。所以......之後也就沒有所以了。
長門涅破微眯著眼,看著三位蒙麵之人將那幾個鬧事的人被抬下去之後,這才緩緩的伸了一個懶腰。卻也在這伸懶腰的時候,一個聲音也緩緩的回蕩在其耳畔,“還以為你最後要開殺戒呢,沒想到你會收下留情?”
這聲音不是別人,正是青冥兒。
“你這手下留情的,可有點兒不像我認識的長門涅破啊,”聽聞之後長門涅破正想熬說什麼卻又被打斷,“人家不說了麼,死不足惜,既然都死不足惜,幹脆也就痛快一點兒唄!”
是啊,人家鳳霖都說死不足惜了,他幹嘛還要扭扭捏捏的,到最後手下留情呢。
“是啊,我幹嘛要扭扭捏捏的?”長門涅破不禁的自我嘲笑了一翻,“直接宰了不久得了,省得以後讓人惦記著。”
一聽,鳳霖和青冥兒都有些愕然,既然都明白,那幹嘛不宰了那幾個狗腿子。那幾個人隻是狗腿子而已。
“算了,我是來拍賣東西了,也是來買東西的,又不是來殺人的,”話到這,長門涅破又是一個懶懶的懶腰,“如果他們要是惦記著我也好,我也正愁沒人惦記著我呢!”
這無厘頭的話一出,鳳霖和青冥兒竟是異口同聲罵道:“瘋子一個!”
的確,此時此刻的長門涅破就是瘋子一個。不過,他這個瘋子卻可一點兒都不怕那個人惦記。因為,那個人還怕長門涅破惦記著他呢。畢竟,在這個世界,藥浴師的地位可不是普通煉丹師所能媲美的。
“好了,言歸正傳。”這笑話歸笑話,“畢竟這是別人的地盤,而且那個家夥還是政務司的兒子,而政務司與十四皇爺之的關係又極為密切且微妙,”說到這,他們自然而然也都知道長門涅破是什麼意思,“所以啊,有時候做事兒還是需要留些後手的,當然如果鳳霖姐今天不‘揭穿’我的話,說不定又會是另外一個結局了!”
當長門涅破說道這“另外一個結局”時,那眼神中,分明就是包藏著無盡的森冷與陰寒,在這無盡的森冷與陰寒中,眼神中所蘊含的殺意......除了殺意之外,再無其他。
候客廳,現在偌大的候客廳裏,除了長門涅破、青冥兒以及玉鐲中的豔糜之外,再無他人。而鳳霖也前去準備下午一時拍賣的事宜了,之後便會來通知長門涅破。
當然,說是準備事宜,可長門涅破還是能夠看出來,鳳霖因該去解決先前的那場“小小”的糾紛去了。
......
品著香茗,長門涅破四下掃視著這偌大的候客廳。這候客廳還裝修的真不是一般呐。不過,即便在裝修的不一般,長門涅破也能夠感受到這周圍的氣息略微的有些“不對勁兒”。
“哎......”
長門涅破看著偌大的候客廳,無奈的歎了一聲,“我說兩位妖王姐姐,你們要是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也是蠻誠實的吧,知道坦白從寬了?”從青冥兒口中說出坦白從寬這四個字來,長門涅破不禁心中好笑一陣,這還是他交給青冥兒的成語呢。隻是青冥兒或許不知道另一個說法吧,坦白從嚴,抗拒從寬。
有時候坦白了死得更慘,抗拒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的可能。當然呐,這些也都是一些玩笑話了。
“小涅破,說說看,你是如何發動炁的!”這個時候,一道虛影緩緩的從玉鐲中飄了出來,不是豔糜前輩又是誰呢。
“豔糜前輩,”看著豔糜飄出,城門涅破站起身來,微微躬身拱手道,“在玉鐲中恢複得怎樣。”
“小涅破,別打斷,說正事。”豔糜故作嚴肅,但也真的十分嚴肅。畢竟,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長門捏來說,或是將來的長門涅破來說,都十分的重要。
“好吧,”長門涅破微微點點頭,也稍微的思考了一會兒,組織了一下言語,接著道,“其實在很早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這個世間有氣與炁之分!”
青冥兒與豔糜聽後微微一怔,很早之前?
“因為這些上麵在長門心經中都有提到過。”而接下來的這話,卻不是讓青冥兒和豔糜微微一怔了,而是大為驚訝震撼。
長門心經?
他們二人不是不知道長門心經,也不是沒看過長門心經,更知道長門涅破手中有一本長門心經。難道......“能讓我看一看你手中的長門心經嗎?”二人竟是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