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讓長門涅破吃驚呃是,這個皇城禁衛官副官居然還是武官級別位列第三。那顯然,皇城禁衛官肯定是第二了,那第一又是誰呢?這些對於長門涅破來說雖然有些好奇,但也懶得取打聽了,等到該知道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到的。
按照青冥兒的指示,長門涅破牽著夏露的小手,便朝著那個窗口走去。然而,還未靠攏的時候,長門涅破便看著一個身穿製服的家夥正收著登機的票。當然了,那個家夥也看到了長門涅破正朝著那個特殊窗口走過去。還未有等到長門涅破踏入那個隻允許官方人士進入窗口的範圍之內,便已然將之攔了下來。
今天的長門涅破,並沒有那偌大的紫色鬥篷袍子。所以,旁人一眼看去,從其樣貌上,便已然知道了長門涅破的年齡。
再加之長門涅破右手邊還前者一個比他更小的小女孩兒以及稍後左手邊兒的那個穿著紫色鬥篷袍子的不明人士。或許是處於自責所在,也許又是其他的什麼,那人立刻給其旁邊的人交代了倆句,便朝著長門涅破這邊快步走來。
“等等,三位,”言語中雖然帶著職業的笑容,但是在長門涅破怎看都角兒那職業笑容那麼的惡心,那麼的不可一世呢,“這裏並不是你們這些小娃娃能來的地方,如果要乘坐飛行運輸器,請到哪裏排隊購買乘票與接受檢查。”
對於這樣的言語,對於這樣的語氣,甚至隱約能夠感受到不可一世的態度。長門涅破儼然是已經習慣了。或者說,早就習慣了,早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就已經習慣了。
不就是類似於公務員之類的麼,不就是享受公務員之類的待遇麼,不就是有一定後台麼,有什麼值得得瑟的?
沒錯,有什麼值得得瑟的。隻不過是類似公務員而已。要說公務員,長門涅破他才是真正的公務員,皇城禁衛官副官。
旋即,長門涅破也懶得和這個吃著國家皇糧且不可一世的家夥多說一句話,不緊不慢的,直接從懷裏掏出了一塊令牌,隨手一扔。這個令牌在半空中劃過極其優美的拋物線,最後穩穩的落在了那個身著製服之人的手上。
長門涅破能夠看出,知道那令牌落在那人的手上是,那職業般的笑容,都是顯現出的幾分不耐煩,甚至是在那幾分不耐煩中,長門涅破還看出了“不屑”“你算什麼東西”之類的眼神之意。
就在那個身著製服之人還流露出種種那般不耐煩以及種種看不起的眼神之時,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而眼睛也是隨著手上的動作,緩緩的移動到了長門涅破扔給他的那塊兒令牌上。
就在眼睛移動到令牌上的時候,卻是忽然間,那一雙眼睛仿佛被什麼釘子,狠狠的且死死的釘在了那塊兒令牌上,久久移動不了,久久不肯撤離。也是在那一刹那,借助令牌的雙手,猛然間凝固仿佛被寒冰給凍住了似的。更加讓他覺得,自己的手心正冒著汗,而且還是冷汗。
要說這變臉的速度,眼前這人的變臉速度堪稱一絕。如果說硬要拿什麼做比較的話,長門涅破唯一想到的便是川劇中的絕活——變臉!
因為,這家夥的變臉,也絕對堪稱一絕啊。而且與川劇變臉的速度相比,那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瞬間,先前那已經職業化的“笑容”,竟是在長門涅破眼前變得如此親切,變得那般真誠,而且作為一個男性青年,竟是流露出比女人都還要有甜蜜的甜甜笑意來......
這般變臉,那般絕活的變臉,饒是長門涅破看了,也不得不為之佩服不已啊。這般如此的變臉,簡直就是......就是......勢利眼!
沒錯,就是這三個字,勢利眼!在長門涅破看來,眼前的這個人,配著三個字再適合不過了。不過,或許也正因為這個人的變臉,也讓長門涅破找到了些許熟悉感。
“您是京官?”
先前還一副老子是公務員老子怕是誰模樣的青年男子已然是小心翼翼的問道了。
“有問題嗎?”雖然長門涅破沒有當過官兒,不過以前看的那些電視劇和小說中,當官的樣子,以及當官的種種可都不是白看的。在那“有問題嗎”四個字說出口的時候,長門涅破已然是蹙眉了。
這蹙眉是什麼意思?那青年男子在長門涅破蹙眉的一瞬間,便已經有了多做的猜測。不過,很顯然的,多種猜測下,其中的兩種是最有可能性的。其一,對他本人的不滿。其二,對這個臨城飛行運輸行的不滿。
如果,是對本人的不滿那倒沒什麼,他能夠彌補過來。然而,若是對臨城飛行運輸行的不滿,那......可能連“那”的下文,都不會再有了。
“哪裏哪裏,怎麼會有問題呢,大人您說笑了。”從你到您,從小娃娃到大人,這個跨度倒是蠻大的,“按照龍蜀國以及整個大陸的規定,無論是您龍蜀國的官員還是其他國家的官員,都可以享受三等到特等艙位的半價的乘票優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