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已經徹底被一縷淡淡的青綠之炎給燒成灰燼的同伴,從那青綠之炎中,他們便已然瞧出,這可不是什麼青綠色的火焰,而是青綠靈氣炎,是靈氣之炎。而何為靈氣之炎?真有藥浴師才能夠施展出的藥浴液,而且還是煉配之術頗為高與嫻熟的藥浴師才能夠施展出靈氣之炎的。
很多藥浴師,想要施展靈氣之炎,都隻能是借助鼎爐。通過靈氣注入到鼎爐中,轉化而成靈氣之炎。不過,他們還不知道的是,其眼前的這個少年,已經能夠自行化鼎煉配藥浴液。換一句話,現在站在他們麵前的這個少年,盡管這境界實力要比她們低,可從各方麵來說,長門涅破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範圍。
不然的話,他們也不會在心底從最開始的小子而變成大人。不過,不管他們怎麼改變,唯一改變不了的便是長門涅破對他們的態度。哪怕這兩位喊他喊爺爺甚至祖宗,長門涅破都不會都不會改變最初的想法。殺掉他們,滅掉他們,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徹頭徹尾的消失,哪怕最後的輪回機會,長門涅破也給他們留下。
畢竟,有一句話說得十分之好:不怕賊來,就怕賊惦記。
賊來了,將之趕跑就罷了。可是賊不來的話,就怕賊天天惦記著。這一旦被賊天天惦記著,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所以,長門涅破不怕賊來,就怕被賊惦記著。然而,為了防止天天被賊惦記著,那就隻好把這些天天惦記著他的人統統殺掉,全部滅掉,以絕後患。
雖說那“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一個”的確不是什麼好話,也不是什麼好人能夠做出來的。然而,在某些特定的情況下,這“寧可錯殺也絕不放過一個”倒是一個不錯的辦法,一個不錯的主意。
一劍兩半,長門捏破先前的那一劍,已經將那二人給震懾住了,狠狠的給震懾住了。
二人看著自己旁邊先前還活生生站著的人,眼下已經去陰市報到了。那一劍,那威力.....一個鍛體巔峰境界實力的少年竟然會讓一個煉魂三品的人無任何招架之力便就這麼被殺了。
在這二人的臉上,此時此刻,除了被震懾之外,更多的便是驚恐與驚駭了吧。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鍛體巔峰的少年會把一個煉魂三品的人給虐得如此這般。
“嗬嗬......嗬嗬嗬......大人,您說笑了,我們怎麼敢要您的東西呢,我們就隻是過來看看......是吧,看看.....”說著一人朝著他右邊之人動了動眼色。
“對,對,隻是看看而已!”這眼色,那人又何嚐不懂。
既然那人都懂,長門涅破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隻是看看?”長門涅破嘴角邊兒,依舊是流露出的那天真爛漫的笑容。可是,就長門涅破這天真爛漫的笑容,讓他們的背脊猶如掉進萬年冰窖一般,全身上下更是微微的有些哆嗦起來。
這還是這二人的第一次,第一次麵對著比自己境界實力低的人表現出這樣的情景來。當然了,他們二人也是極為清楚的,這可不是單單的依靠境界實力說話的。他們也能夠猜出,如果剛才,長門涅破不是用的那一把普通品質的長劍的話,而是用那一把雪白長劍的話,興許他們已經追隨先前的同伴而去了。
“隻是看看麼?”長劍已然出鞘,同時長劍也在長門涅破手中不停的反轉這不停的玩耍著。
二人就從長門涅破“玩耍”長劍的種種來看,顯然他們麵對的是一個玩兒劍的高手。至少,就在劍法上,二人已經是不如他們了。以弱勝強,不是沒有可能。越境沙地,更不是沒有不可能,
在他們眼前的這個大人,不是做到了麼!
“我記得先前你們二位可不是這兒說得啊!”話音微微一頓,一個人接著說大宋,“因為大人您先前在房間裏煉配藥浴液,我們怕大人煉配什麼高等級的藥浴液,而影響了飛行運輸機。”
聞言,長門涅破並沒有立馬開口,隻是略微的點點頭。可是在這略微點點頭之後,卻又淡淡的搖搖頭。這一會兒點點頭的,一會兒搖搖頭的,已然讓那二人心中有些害怕和愕然了。
此時此刻的他們,隨時隨地都怕那一芒一閃再一次的出現。他們二人很清湖,那一芒一閃他們是絕跡躲不過去的。如果再一次的出現,他們的下場和先前那個同伴的下場將會是一模一樣。
況且,這二人還是煉丹師。盡管煉丹師的地位也身份尊貴,可要和藥浴師比起來,那就顯而易見了。孰強孰弱,到底誰更為尊貴,這是不言而喻的。
“煉配高等級的藥浴液而影響飛行運輸機?”長門涅破自言自語的重複著其中一人所說的後半句,同時不緊不慢的朝著房門走去,淡淡道,“好一個沒有缺陷的理由啊,好一個讓人無法回絕的理由啊。”話音落實,長門涅破也剛好走到距離房門一兩米之處,雙手環抱,背靠著牆麵。
“不過我想你們二位既然都是煉魂三品或是以上的境界實力之人,不難看出我的實力吧!”隨即,長門涅破目光森然的,斜視著已經退出房門的那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