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極速朝著十點鍾方向飛奔而去。距離那位置越來越近了,也就在那位置越來越近的時候,長門涅破已然看到一個全身皮膚......非洲人?下一刻,長門涅破竟是不由得愕然道。
沒錯,非洲人,純種非洲人。當然了,這是在長門涅破的常識中,那一類人被稱之為非洲黑人。那全身幽黑的皮膚,簡直就是非洲人的代言嘛。不過,這個非洲人與他印象中的非洲人卻是有著很大很大的差距。
在其印象中,非洲人雖然全身皮膚黝黑,但大多數都是骨瘦如柴的。其實,也並非這樣,那主要是長門涅破還在老家的時候,看了太多太多的非洲兒童的緣故,留下了這麼一個印象而已。
不過,比起一般的非洲人而言。眼下的這個非洲人不僅僅是皮膚黝黑,而且全身可不是骨瘦如柴的,倒不如說是肌肉飽滿,仿佛就像是個健美冠軍一樣。那肌肉,簡直就是妥妥的,要有多發達就有多發達。
甚至,那發達的肌肉讓長門涅破看了去,都是好生的嫉妒與羨慕啊。恨不得,從那非洲人的身上挖幾塊兒肌肉下來,裝在自己的身上。
當然,玩笑歸玩笑。此時,這個非洲人的麵前,正躺著一個虛弱至極之人。而這個人,應該就是先前感知力所察覺到那個已經快要奄奄一息之人了。不過,在那察覺到奄奄一息之人的時候,似乎周圍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更別說這個非洲人了!
更讓長門涅破感到詫異的是,這個非洲人,此時手中正拿著一把類似於日本刀的兵器。隻是,這個把類似於日本刀的兵器,其長度與日本刀相似,刀刃彎曲的程度卻是要比日本刀更為有角度。同時,再仔細一看,那刀刃上,隱隱約約的還有如同鋸子一般的齒痕。
“小涅破,快!”此刻,玉鐲中的豔糜已然開口了,“快救下那個人,他是聖器宗外門的弟子!”
聖器宗?
“那漠人正要準別殺掉那聖器宗外門弟子!”
本來聽到聖器宗就已經很驚訝了,更讓長門涅破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在這個地方碰上漠人?
本就有許多的問題想在這一刻全部脫口而出的,隻是眼下還是先救人要緊。當然了,如果是其他宗門的,或許長門涅破也不會那麼好心,更不會去主動招惹不好惹的漠人。
隻是,眼前出現的卻是聖器宗之人。雖說隻是聖器宗外門弟子,但也確實是聖器宗的人。而自己也是曾經被聖器宗的人所救,正所謂有借就必有換嘛。救下這個外門弟子,也就當是換了她了。
此刻,長門涅破的速度也更快了。同時,也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至極至。似乎,那漠人的完全心思也放在了那個聖器宗外門弟子的身上,全然沒有注意到已經漸漸逼近以及右手已經握住鐵劍劍柄的長門涅破。
和那時一樣,和在小沙丘時那一樣,握住鐵劍劍柄的長門涅破,拔劍的動作真的很慢很慢,就像是在放映慢動作一般。然而,當鐵劍被拔出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噌”的一聲,和小沙丘時一樣,卻又有些不同。
一樣的是那一道明亮的劍光,瞬間化作幾道劍光,掠過好幾丈之餘,怕是都有十餘丈的距離了,直接衝著那漠人而去。或者,更為準確一點兒的說,是瞬間便來到了那漠人的眼前!
不同的是,這數到十餘丈的劍光比起最開始的時候,更猛更烈,仿佛要達到一劍致命的地步。
也的確是如此,長門涅破就是要如此。
不斬則罷,斬則要命!
麵對突然出現的數到劍光,而且是距離十餘丈的距離就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劍光。那漠人現世微微一怔,卻也絲毫不懼,眼眸更是瞧向了斬出數道劍光的主人。
“好生精妙的劍招啊!”那漠人心中不由得讚歎道。
的確是好生精妙的劍招,已數道劍光為餌,劍光中則是包含著極為精妙的劍氣。這些劍氣便是劍招的精妙的體現。而且他也看出,雖然這些劍氣看似一斬便要其命,但其真正的目的在於擊退於他,而非是要取其真正的性命!
這一劍,長門涅破看似和在小沙丘上的那一劍一模一樣。然而,這一劍則是用的絕白劍訣中的雲霧星辰劍!
而這一劍,就連在旁的青冥兒和玉鐲中的豔糜都沒有想到。二人看到那數到劍光猛然突起,還以為那一劍是乾坤風雲劍。因為,那一劍看去,無論從力道還是氣勢亦或是劍氣,不都是不斬則罷,斬則要命麼。
卻都沒想到,這看似“不斬則罷,斬則要命”的一劍,是一劍不擇不扣的“偽劍”。換而言之,則是誘餌之劍。
而能夠施展誘餌之劍的,在絕白劍訣中,唯有其三大基礎劍招中最難掌握的雲霧星辰劍。
所謂雲霧星辰劍,真正的含義便是在這雲霧星辰四個字裏麵。雲霧,讓人摸不透看不清,所謂身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星辰,永恒的在那裏,那是恒定不變的,卻是更讓人觸摸不及且望而無奈......
很顯然,從達到煉魂二品巔峰境界後,盡管佩戴這銀鐲子且實力被壓製在了煉魂最初的境界,可這絲毫不影響長門涅破對於絕白劍訣更加深層次的掌握與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