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長門涅破沒想到的是,這場本是該絕殺之戰居然這般了事兒了。還真是應征了那句話,計劃趕不上變化。更讓長門涅破有些不解的是,他還受到了做客漠人部族的邀請。
原本,這個邀請長門涅破不想接受的。可兩個字,兩個十分誘人的字眼兒,讓長門涅破答應了,而且是不得不答應,死也要答應下來。
前提,得將這個聖器宗的外門弟子送回漠城才是。這點兒倒是一點兒都不難,在這蜀漠哦中,可是有著不少的妖獸。而蜀漠中的那些妖獸,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都會聽從妖王的命令。
而妖王呢,長門涅破身邊就有倆,讓這些妖獸安全護送這位聖器宗外門弟子回漠城,也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當然了,在此長門涅破也幹脆立馬修書一封,讓這位聖器宗的外門弟子,將之轉交給他們的大師姐,也就是凡玥白。
這位外門弟子當聽聞自己的救命恩人竟然與大師姐有關係,而且似乎還是分的熟悉要好,心中除了羨慕,更多的是覺得自己走運。或許,就他的原因,更多的就是看在了他是聖器宗弟子的身份上,不管是外門或是內門,都是聖器宗的弟子。
如果,他當初不是入得聖器宗......很難想象,此時此刻自己的屍體是不是已經冰涼透徹了。
一切就緒之後,看著那名那名外門弟子騎上蜀漠常見的魔駝返回漠城後,長門涅破和青冥兒也跟隨著海裏前往漠人部族。同時,在前往漠人部族的時候,長門涅破還從海裏那裏拿到了一塊兒令牌,而這一塊兒令牌遞給長門涅破的時候,一旁的班離都有些傻眼兒愣住了。
對於班離的那傻眼兒和愣住的深情,長門涅破可是深深的看在了眼裏。同時,在得到這塊兒令牌的時候,長門涅破也並沒有從海裏那裏聽到關於這令牌的任何消息。海裏隻是告訴長門涅破,讓他好生保管著塊兒令牌。
當然了,拿到這塊兒令牌,再看到班離那神情模樣,最初的猜測便煙消雲散了。因為,從那班離的神色來看,最初猜測得可能性很小很小,幾乎就不存在。所以,這個令牌與漠人部族的關係,幾乎可以是搭上線了。
隻是,長門涅破並不知曉這令牌到底有什麼用。既然對方給了自己,那麼自己收下便是,說不得在以後的時候,這個東西還真能幫上自己的幫。
“長門公子!”
也在長門涅破感到好奇的時候,一個聲音已然傳入了自己的耳朵,隻是這個稱呼......一下子讓長門涅破有些很難接受。就算是對自己的敵意消去,可這轉變未免也太快了吧。
公子?長門公子?
長門涅破心中想著,卻不知道為何無論如何怎麼聽上去都顯得那麼別扭啊。
是啊,一個與人族、妖族、神族後裔為敵數千年乃至萬年之久的漠人大長老,竟然會對自己尊稱一聲公子?沒錯,是尊稱!長門涅破能夠從那“公子”二字中聽出,那裏麵可沒有半分絲毫別的意思。
“大長老,你不必如此,叫我長門或者長門涅破都可以!”在這一路上前往漠人部族駐地的時候,長門涅破也從青冥兒那裏得知了不少關於這個男人的事情。
聽到那樣的消息,若是長門涅破不震驚的話,那才是奇了怪了。這也難怪,走在前麵的那個人,竟是整個漠人部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而且,這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在某些時刻,就連那“一人之下”的人物,都不得不聽從,也不得不遵從,甚至是不得不恭敬於他。
沒想到,大長老這三個字,在漠人部族中,有著如此強大的地位,這樣的地位......用長門涅破自己的話來說,堪稱霸氣!
“大長老,你有話直說便是。”顯然,長麼涅破知道海裏是由話要告訴他,而且告訴他的似乎應該是很重要的話。隻是不知道,這很重要的話到底是什麼。
“果然不愧是長門一族的內族!”
內族?
這內族二字,長門涅破已經不止幾次聽到了。特別是在白莊的時候,在與白莊的十大白衣劍衛唐采兒對戰之後,這二字就已經出現在了長門涅破的耳畔。由於長門涅破的“失憶”,所以白莊莊主與副莊主兩位也並沒有對長門涅破不知曉內族有過多的懷疑。
現在,讓長門涅破很奇怪的好似。眼前的這位海裏大長老是怎麼看出他乃長門一族內族成員?
雖很想找到,但也隻是想知道而已,並非其重點。
“難道我是內族成員與大長老要告訴我的話息息相關?”長門涅破的很直覺堪稱了得,這樣的很直覺甚至連他身旁的青冥兒與玉鐲中的豔糜都很是羨慕不已啊。
因為,並不需要任何的推斷,隻是靠著直覺,長門涅破便一語點中要害。
“先前我不是告訴過你,我以前曾與貴族的一個人很是要好,可以說既是朋友也是敵人。”
聞之,長門涅破點點頭,倒也卻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