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茫沙漠,黃色中參雜著點點絲絲黑色的沙子,現下已然變成了此時蜀漠深處的唯一主調。在這愈加狂暴的狂風中,就連這狂風中也攜帶者絲絲點點的黑色沙子,開始不由自主的席卷著整個蜀漠深處。真可謂是風嘯陣陣,不絕於耳。
某一處沙丘上,全身上下裹著很是特別的寬鬆白色長袍之人,正緊緊皺著眉頭,望著其身後較遠的地方。自從跟隨其進入蜀漠以來,特別是進入蜀漠深處以來,他所在蜀漠深處立下的戰功,足以讓他擺脫現在的這個地位。
而且,就單單在這蜀漠所立下的諸多戰功,更是足以讓他登上更高的位置。盡管,那更高的位置還不足以與那位平起平坐......或許無論怎樣的戰功,多麼卓越的戰功,都無法與之平起平坐,可是他卻心甘情願,心甘情願的在那人麵前做一個下人,做一個仆人,做一個被那人呼來喝去的低等下人。
在別人看來,這是有多麼愚蠢,有多麼不可救藥。然而,他就是這麼的愚蠢,就是這麼的不可救藥。
望著較遠出的他,皺緊眉頭的他,一種極為不好的直覺告訴自己,僅僅一個時辰的時間,他手中的“大軍”盡數被滅。就算是其他的盡數被滅,可那四個來自於八萬大山的妖獸也都被全數滅掉,這的確是有些不可思議。
雖然那四個來自於八萬大山的妖獸在八萬大山中也就是屬於普通級別的,但要知道一個普通級別的八萬大山的妖獸在尋常妖獸眼中,幾乎就是屬於王者級別或是準王者級別。
盡管,他也也能清楚,那四個來自八萬大山的妖獸在尋常妖獸眼中算不得真正的王者級的妖獸,但準王者級那是錯錯有餘了。
是啊,四個準望著級的妖獸......他實在是有些想不過,到底是何人居然一次性的將之全滅了?
而且,從時間上來看,花掉了一個時辰或者一個多時辰的時間,很難想象這是一個人能夠做出來的。然而,不得不提的是,從那些被之操控妖獸滅掉且是直接震碎或是搗碎幽府返回的信息來看,偏偏就是一個人做到的。
“噢?”是啊,本就是不可能一個人做到的,偏偏就是一人為之,這又如何不讓其感到震驚乃至於震撼驚愕?“到底是何人?”下一刻,他的確是要猜測一翻推斷一翻了,到底是什麼人,能夠有這樣的本事?
首先,修仙境界實力應該是不出意外的。然而,這首先不出意外的條件他也並非沒有完全鎖死。在那人手下混跡多年的不是不知道,以弱勝強以少勝多是存在的,那就要看對方如何去利用了。利用得好,利用的恰當,完全可以達到這個目的,
那麼,在這首先條件之意外下,對方若是在修仙境界實力以下......哪怕是這麼預料,唯一一個不可能發生的便是,在其之下,也在那之上!
修仙境界實力之下,鍛體境界實力之上,這是無可厚非的。
“來者之人手上莫非有什麼決勝之物?”下一刻,這個理由不用去多想,肯定是存在的。若是沒有一些決勝之物的話,想要在一個時辰的時間而且還是一人的情況下,滅掉他所設置的這條妖獸大軍防線,當真是難上加難,難之又難。
畢竟,他所心甘情願跟隨的那人,就是這麼一個存在。境界實力暫且不說,揪起手上的決勝之物,便是能夠讓那人擁有扭轉乾坤的力量。
跟隨著那人,進入蜀漠整整已經有七八天的時間了。未來尋找到神鼎最終會出現的地方,他與那人也算是用盡了手段,這才知道了神鼎現世的位置。而這位置,也隻是大致位置。
所謂的大致位置,距離範圍長達方圓幾十公裏的。
同時,在這七八天的時間裏,他也用他的那些妖獸大軍阻止了不少人的跟蹤尾隨讓他們有去無歸。
這次倒好,這次的妖獸大軍不但沒有讓尾隨跟蹤之人有去無回,反倒是被尾隨跟蹤之人滅得那叫一個幹幹淨淨。
此刻,首先條件與首先條件的意外他已經全部都算計在裏了,而其次的條件也雖最為重要且最後的一個條件。想要知道對方到底是何人,那就必須自己親自去會一會了。
雖然他很不想去親自會一會這個神秘人,況且身為操控妖獸一族的他來說,最反感的就是直接麵對對手,但是為了那人,他必須這麼去做,不得不去這麼做。因為,他曾近說過了,為了那人,他死都可以。如果那人要他去死,他會毫不猶豫的抽出自己腰間的匕首,直接洞穿自己的喉嚨。
這並非隻是口頭上說說而已,而是真的這麼做過。
不然,以那人的習慣,有怎麼會讓他跟在其身邊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