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劍的延續,這第二劍。無論如何都必須落在梵天蔭的身上,而且還要落在長門涅破最想落在的那個位置上且精準無比的落在上麵,就有如有精控製導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的那一劍絕大部分都落在了“護盾”的身上,也是不是因為落在其身上時所散發出的劍氣與劍意太過強橫的緣故。這如同第一劍延續的這第二劍,竟是讓這位幻君子手底下最強的“看門狗”都有些忍不住的顫栗起來。
麵對著這第二劍,看著迎麵而來的雪白長劍,梵天蔭的臉色怕是比那“護盾”也好不到哪裏去,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臉色之白,白得嚇人。若是用長門涅破的話來形容過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傾城女子的臉上貼著一層麵膜呢。
而這白得得嚇人的“麵膜”要若是出現是在晚上,不用親自動手,足以嚇死一個排的人。這就可想而知了,長門涅破這緊隨其後的一劍,到底帶來了怎樣的效果。
的確,這緊隨其後一劍很讓對對方臉色發白,也很讓對方深感恐懼。然而,在這臉色發白與深感恐懼的外表下,隱藏在其中一抹小小情緒卻是連同長門涅破怕是都難以猜透啊。
當然,也並非說完全猜不透,興許有那麼一二分算是猜透出來了。不過,這一二分的猜透也著實是讓長門涅破感到有些棘手,甚至擔心會有被翻盤的可能。而這樣的可能性,不是不存在,而是大大的存在的。
風沙依舊,風嘯沙狂。漸漸的,二人也感覺到,黑沙風暴離他們越來越近了。而如果真正等到黑沙風暴來的時候,若是不能完全感到所在的目的地,那麼二人還真的隻能是攜手共赴陰世。
或許,二人出其不意的想到了一塊兒吧,兩人的臉上竟是這般同步協調的流露出相同的厭惡,對於對方彼此的厭惡之感。
梵天蔭在麵度這那第一劍的延續——第二劍,隱藏在臉色發白且深感恐懼外表下的,除了那憤怒之外,還真的就隻有憤怒了,再無其他。若是硬要說還有其他的話,那便是當著對方的麵,把對方砍得一個五體分屍,斬得一個七零八落,讓你死後也得不到一個全屍。
雖猜不透對方到底是如何想的,但長門涅破從那眼神中所流露出來的種種狠意,種種惡意,也能知道個七八分吧。“大概想把他弄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嘴角微微一翹,旋即有一閃而過,讓人察覺不到半分來。
“想讓長門涅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長門涅破心裏是默默回敬著,“我倒要看看是你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還是我讓你......”
多說無益,意無多說。
的確,多說無益,意無多說。這第二劍已經出“鞘”,卻也在這已然出“鞘”的第二劍下,忽然間,長門涅破隻是覺得眼前一晃,腦子更是一昏。這一晃一昏卻並沒有給長涅破帶來多大的影響。然而,隻是在長門涅破再一次恢複正常睜開雙眼的時候......竟是一切都變了,變得這般熟悉,也變得那般陌生。
熟悉的是他來過這裏,陌生的是他為什麼會突然間出現在這裏!
長門允客不禁一陣驚呼道,“銀秀幻劍?”旋即一笑,“這幻劍的確是有很多類型,可逆這銀秀遺族的幻劍卻是狠辣無比啊。”
沒錯,正是銀秀幻劍。愣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對方居然在這個地方等著自己的。現在看來,長門涅破的這第二劍非但沒有借助第一劍的優勢而再漲優勢且擴大,反倒是被人如同背後捅上一記陰招一般。
“是銀秀幻劍沒錯,不過你家這小子不也把我家那位閉上了絕路嗎?”甚至銀秀幻劍優勢卻也深知銀秀幻劍劣勢的銀秀遺王無奈搖搖頭,“如果這小子一旦破了這幻劍.....後果不堪設想。”
而一旁的長門允客接過話說道:“這不也是彼此彼此嗎?一旦破不了,後果可是難以估計啊,單怕涅破那小子的小命兒都會......”
街道、路人、文字......
奔馳的車輛,疾馳的列車,漫天飛起的粉紅......
“尼瑪?”長門涅破竟是忍不住的咒罵了起來,“居然穿越回來了?”感受著這一切,突然起來的一切。卻也在這一刻,忽然間,長門涅破舉得自己的腦海中正急速失去著什麼,正急速消亡著什麼,很快,很快。這種激素失去的以及消亡的在下一刻,變成了十分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