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百二十九章 如果我說不呢(1 / 2)

看著長門涅破一副就要宰了他的模樣,立馬變開口解釋了起來。不過,就算是長門涅破想要宰了他,那也要看他手中的這把劍能不能宰得了。的確,不管是長門涅破本人還是其手中的這把劍都如同銀秀遺王所言,是宰不了他的,無論如何都宰不了的。

當然,長門涅破也是知道的,現在的他無論如何是都宰不了眼前的這個中年男子的。至於他身旁的那個在他眼裏貌似小鮮肉的人,似乎並沒有對他有任何的惡意。與其說是沒有任何的惡意,倒不如說是善意,大大的善意。而且,在這善意之中,隱隱約約的讓長門涅破感到了絲絲的家的味道。

家?還是家的味道?雖然那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但是這樣的家的感覺是確確實實存在的。他長門涅破的直覺是絕對不會,所以從那小鮮肉的感覺中察覺到有一絲絲家的味道,倒也的確是讓他也有些感到驚訝與愕然。

是驚訝也好,是愕然也罷,現在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眼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他比誰都要清楚,他與這個中年男子絕對是第一次見麵。而且在他出現的那一刻,長門涅破可是一丁點兒的長門一族的東西都沒有用,他怎麼會第一眼就看踹自己是長門一族的人呢?

“我說過,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所有你手中那把長劍的殺意劍意還是稍稍的手鏈些許吧。”中年人的聲音再響起,同時也讓他很是感到有些驚訝。他完全沒有想到,長門涅破手中那把長劍所流露出來的殺意劍意竟會是如此的強大。

雖然,這樣的強大在他眼前隻不過是螻蟻罷了。但是,換一個角度來看,可就不是這麼一回事兒了。此劍所流露出來的殺意劍意,即便是修仙境界實力的人也會感到陣陣的寒栗,這是沒什麼好說的。

這也怪不得長門涅破會從最初的劣勢轉變為平手,再從平手轉變為現在的優勢,看來與劍所流露出來的殺意劍意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再加之,長門涅破也將妖族至尊劍法絕白劍訣修煉至如此,倒也不足為奇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的確,從對方的言語中,長門涅破沒有察覺到一絲絲的戰意。對方壓根兒就不想與自己動手,或者在長門涅破的眼中,對方不屑與自己動手。畢竟,對方真的要是與自己鬆手的話,怕是連半根手指頭都用不了就能偶結果了自己吧。

回想起先前,對方隻是用右手食指一點,便是輕輕鬆鬆的截下了自己最強的一劍。一根手指頭,正是這麼一點,便截下了自己最強的一劍,這的確是有些讓長門涅破倍受打擊。縱使眼前之人的實力在渡劫境界......看來自己最強的這搏命一劍在渡劫境界實力之人的眼中,還真就是算個屁。

麵對著長門涅破的疑問“你到底是什麼人”,銀秀遺王先是側首看了看一旁的長門允客。雙眸一對,眼神交意,銀秀遺王便立刻明白了長門允客的意思。當然,對方那眼神交換,在怎麼做的隱秘,也沒有逃過長門涅破的那一雙頗具“毒辣”的慧眼。

隨即,他也看到了中年男子略微搖頭的,隻聞對方話音:“我是誰其實並沒有多大的意義,對於現在的而言。”

長門涅破微微一怔,雖然有些火氣,但也被他稍稍的壓了下來。

略微壓製著火氣,長門涅破不緊不慢的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現在我沒有這個資格呢?”

“這麼理解倒也沒有錯!”雖並非全意,但至少有三分之一是包含在裏麵的。

聞言如此,長門涅破也不生氣。在某些方麵來說,那話也沒有半點錯誤。不到某些層次,是不夠資格知道某些事情的,哪怕隻是某些人的姓名而已。

也罷也罷,不讓知道就不讓知道吧。況且,現在長門涅破還真不想在這事兒上麵繼續的逗留下去,畢竟他的最終目的可不是眼前這些人,更不是已經快半死不活的那銀秀遺族的女人身上,最終的目的在於那神鼎。

“想必兩位前輩突然造訪......”雖後話沒有說完,但是人都明白。

“倒也有事兒,隻不過是小事兒一件!”銀秀遺王說道。

“那不知前輩有何小事兒?”既然那都沒有戰意,更別說是殺意,長門涅破也不忘前輩與晚輩之間的行禮,微微作揖道。

“我隻是想帶她走?”說完,銀秀遺王的目光完全落在了梵天蔭的身上。同樣的在這句話說完的時候,長麼涅破的目光也絲毫不偏的落在了梵天蔭的身上。

帶走她?這個中年人想要帶走她?難道這個中年人與幻音盟有關係?不過很快,中年人與幻音盟之間有關係的這個猜測便被徹底的打破了。若梵天蔭不是幻音盟的人,或是鬼皇宗亦或是歃血盟的人,這個猜測倒也有可能對應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