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百五十七章 周樂(上)(1 / 2)

對於易冷雪所說的後麵那句話,無論從明的還暗的,自然而然都知曉其意思是什麼。其實,無論從明還是暗,易冷雪所說的都沒有任何的錯。的確,短短的一兩個時辰,僅僅憑借著那張畫卷後所寫的種種就能設定出除去那個人的計劃來......無論從任何角度來看,都是不可靠的。

的確,無論從任何角度去看去想,這都是不可靠的,不靠譜的。然而,即便是這麼的不可靠不靠譜,長門涅破也是必須要去做的。當站在庭院與樓梯口之間的最後一刹那時,長門涅破比誰都要清楚,看上去那麼的不可靠那麼的不靠譜事實上卻有著極其靠譜的一麵兒在裏麵。

他與周樂,並不熟悉,就連麵都沒有怎麼見過。所以,長門涅破對於周樂的認識,隻限於來自於口傳。當然,現在對於周樂的熟悉,還是來自於口傳。隻是,隻是這個時候的口傳與那個時候的口傳完全不同。

畢竟,這次的口傳他知道關於更多更多周樂所不為人知的事情。也同樣的,能夠讓正道與魔道在短時間內化幹戈為玉帛,聯手共同對付這麼一個人,足以擺明了,這個人對於人族的危害性到底有多麼的強大。幾乎強大到了幾乎幾千年乃至萬年之久的正道與魔道形同水火的的“二人”能如此的攜手共進。

說真的,在長門涅破踏上樓梯的時候,拋開一切其他的不說,他還真有些佩服這個叫周樂的家夥,竟是有著這麼大的能耐。這種能耐......用長門涅破自己的話說,還真是人比人比死人啊。

當然了,對於這樣的一個能耐,長門涅破也是隻能敬而遠之,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知死活如今,要換做是別人,隻怕是躲得起。而長門涅破呢,惹不起也是真的,可真躲也是躲不起啊。

要說周樂這個人,事實上,長門涅破並不想差這麼一腳的。如今......或者是他在看到那副畫像畫卷兒的時候,便是已經和這件事情緊密不可分了。就算是今天不給長門涅破去殺周樂這個差事兒,隻怕再未來的不久,也會給他類似於這樣的差事兒。

這倒是讓長門涅破有了一種逃得過初一到不過十五的感覺,所來還真是有些可笑,不得不笑上一笑。

是笑也好,不笑也罷,這事兒已然是板上定釘,周樂必須死,周樂必須由長門涅破殺死。

話說周樂,周樂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有很能耐,又有怎樣的一個背景?在看到那張畫卷背後所寫的東西之前,長門涅破一無所知。便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

人,無論是什麼人,不是生下來就是壞人,也不是生下來就是好人。這壞人也好或好人也罷,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定論。壞人與好人之間,隻是一線之隔而已,而這一線之隔卻是能夠讓你在某一刻成為十惡不赦的惡人,也能夠讓你在某一刹那成為萬民擁護愛戴的聖賢。

所以,並沒有嚴格意義上的壞與好。

在麵對一些利益麵前,壞與好隻不過是一個評判標樁罷了。其實這一點,長門涅破在看到那畫卷背後所寫的種種,已然深刻的明白著。

的確,在人族麵前,這些個總總簡直就是十惡不赦。而在某一群人的眼中,這就是聖賢之舉。

這就好比當年的玄武門之變,若太子勝了,那麼便沒有了後來的唐太宗皇帝。隻是,好人都是為勝利者書寫的。勝利者便是正確的,而失敗者則是萬惡不赦之人。

所以......有些還真不是一個因為所以的因果關係就能夠說得清道得明的。

......

深夜,幽深的小巷,在這小巷最深處的一處宅院裏,正好做著兩人,一男一女。男的呢從穿著上去很是文雅,頗有書生氣息。女的有著不錯的相貌,再加之那頗有些勾魂兒的衣物,那邊更加顯得更加了。

誰都知道,這條幽深的小巷以及小巷最深處的那宅子是屬於歲的。而能夠與這棟宅子的主人在這深夜品著香茗之人並不多,這個女人算是一個吧。

顯然,這個宅子的主人便是那頗為書生氣息的男人的。而這個男人,在整個龍蜀國,或許整個六道大陸,啊可都是響當當的大名人。而這位大名人,無論在名的,還是在暗的,都有著極其不得了的人際關係。

而這般的人際關係,讓他頗為的高枕無憂。因為,對他老說,想要對他怎樣的人,就必須通過這條幽深的巷子,而想要通過這條幽深的巷子.....可並非是一件容易之事。

除非是當今正魔二道的那極為大人物中的某一人出現,不然想要通過這一條幽深的巷子,等待那個人的,隻能送那個人四個字——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