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整個皇族而言,“紅河畔的他們”這六個字是絕對的禁語,哪怕是當今的皇帝陛下,隻要說出這六個字或是與這六個字相關的......恐怕不用別人一腳把你踹下皇位,你自己就得滾蛋乖乖的讓出天子寶座來。
“原本以為還會在很久很久之後才會再一次的揭開或者是遇見,卻沒想到來得如此之快,而且這麼快的就找上了門?”十四皇爺無奈的歎了口氣。
“這可是你們和他們之間的事兒,最好別牽連到長門涅破,如果真的要是牽連了長門涅破.......我想整個六道大陸......”馬車中響起了大禹聆風平淡的聲音,而那平淡無奇的聲音中,卻包含了無比的警告之意。
“這個倒也放心,”十四皇爺很是沒有王爺風範的聳聳肩,“要論責任,最先也是他們自己造的孽,雖然這幾千年來他們是皇族的禁語,但並沒有因為是禁語就斷了聯係。”
的確,並沒有因為是禁語,而就斷了聯係。不然,哪裏有現在如此強大的龍蜀國。十四皇爺更加清楚的知道,盡管是他們是禁語,可也沒有限製他們的自由。隻不過他們的隻有一直在隱世而已。
或許,也正是因為如此,一直在隱世中的他們......變得已然能夠與大禹一族這樣的隱世族群相媲美的存在了。同時,他們這般的存在,事實上也是對於龍蜀國皇族最好的保護。
雖然他們在龍蜀國皇族中是禁語,但並不妨礙他們與別的族群的交往。
“你們不用擔心,這也許是對長門涅破的一個不小的契機也說不定。”此刻,大禹聆風透過馬車窗簾的縫隙望著馬車外的夜色。
契機?希望那個這小子能夠抓住這個契機!
鏡頭再一次的轉回到紅河畔的一處茶樓包間中時,那原本驚異甚至是詫異已經漸漸的消失了。的確,如果長門涅破連這一點兒都沒有讓他感到驚異甚至是詫異都辦不到,那這個玩笑與這一次的相遇可真的就是很有些浪費表情了。
顯然,這些不好的並沒有出現,長門涅破反倒是給了他以及他們很好的答案。
“看你這個樣子是不借嘍,更似乎想要單槍匹馬的從這裏出去?”麵對著對方的疑問,長門涅破算是見過不要臉的了,卻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已然是不要臉到家了,或許堪稱不要臉的祖宗。
“呼......”
一口若有若無的濁氣從靈魂深處吐出,微微眯著眼的長門涅破,沒有對上訴做出任何的回答,反而那道淩厲的目光更是緊緊地鎖定著周圍的白霧,已然不僅僅隻是前方的那一團白霧了。
因為就在對方說出上麵那話的時候,長門涅破已經感受到了不僅僅隻是前方有氣息了,就連周遭都開始有氣息了。不過,雖然周遭都出現了氣息,但對於青幽界的長門涅破來說,這些氣息乍一看完全不同,隻要細細的一品,且能夠看出他們之間的相同之處。
所以,無論這些氣息再怎麼變化,長門涅破所最終得出的答案都是隻有一個:站在這個包間裏,依舊隻有一個人。
唯一所不同的是......周遭的這些氣息如果要發動攻擊的話,恐怕都是實實在在的攻擊,輕則重傷,重則直接取了自己的小命兒。
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敵動我亦動!
也正是因為敵不動我,敵動我動戰略吧。對方也是瞅得很是清楚。所以長門涅破幾乎沒有占得任何的先機。不過,長門涅破也很理解。這可不是那麼容易占得到先機的。
況且,他對這些人的了解幾乎為零。
這可一點兒都不像是在錦蜀鬼牢的時候,畢竟在錦蜀鬼牢的回收,還略有所知。現在呢,何談略有所知啊,整個就是一霧透水,用長恩涅破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一個不知索然。
還好,雖然是不知雖然,但至少還不是完完全全得不知索然。
至少從先前的一次攻擊,長門涅破掌握了幾點,而且是極為重要的幾點。隻要掌握了這幾點,即便是在對戰中處於下風,也絕對不會在這處於下風中完全處於被動。
見長門涅破沒有任何的回答,白霧之中,隻聽那人一聲輕輕的冷笑,卻也也在那一聲冷笑中,長門涅破已然感覺到了什麼。
“好快!”
下意識的腦海中蹦出這倆個字兒啦。或許這下意識的倆字兒還沒完全蹦出來的時候,幾乎快如一抹閃電,一道白影便是以一個十分詭異的角度和方向接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