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胃菜,留下那麼一點點的開胃菜。手底下的人都聽到自己的頭兒這般說,不禁有許多人都為之感到詫異,甚至蒙著的臉,就算不去揭開黑色的麵罩,也知道那麵罩的紫青的臉色。
因為,他們何嚐不知,所謂的開胃菜......到底是怎樣的開胃菜。畢竟,這所謂的開胃菜比起那撤去的陷阱陣法是更要命更恐怖的存在。所以,說是開胃菜,倒不如說是要命的砒霜毒菜。
“長門涅破?長門一族的,還是長門一族被流放的。”他——周樂,不由的喃喃的自言自語到。換做是別人,或許認為一個被家族流放的家夥,沒什麼可怕的。
然而,又有多少人知道,能夠被長門一族流放的族人,都是怎樣的一個人,都是有著怎樣的天賦。身為隱世與現世來回遊走的人,他周樂又則能你不知?
當然了,不得不說,周樂是一個純粹的惡人,純粹至極的惡人。不然的話,他也不給長門涅破這麼一個開胃菜,一個能夠稍有不慎直接致命的開胃菜。其實,從這裏也足夠能夠看出,他真的很喜歡享受,享受別人的痛苦,無論是敵人的還是朋友的。
在熟知他的人看來,周樂已然成為了一個變態,一個不擇不扣且讓人無比恐懼的變態,或者說是變態有些太弱了,倒不如在這變態二字後麵在加上一個狂字——變態狂。一個不擇不扣且讓人無比恐懼的變態狂。
現在,他的地位可謂是整個龍蜀國當朝的紅人,無論在哪方麵,都是紅人。盡管他知道皇帝陛下知道他的一些東西,可皇帝陛下無法那他怎樣。畢竟,在他的手上,他還掌握著龍蜀國的一些命脈。
雖說是一些命脈。但是卻動不了整個龍蜀國的根本。然而,對於整個龍蜀國來說,如果這些動不了根本的明了出了什麼問題,倒也會給整個龍蜀國帶來不小的麻煩。
所以,掌握著這些不小麻煩的當朝紅人的他——周樂。對他來說,當朝是無法真正對其采取任何行動的。不然,也不會讓各大宗門悄悄的參與進來了,更不會讓長門涅破擔當這次的主角兒。
就現在而言,能夠撼動他的人,很少很少,不過也不是沒有。當朝而言,十四皇爺就是一個。別看十四皇爺隻是一個區區的女流之輩,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區區的女流之輩,在當初皇帝陛下繼位登基的時候,沒有這個區區女流之輩的幫助,隻怕現在這位皇帝陛下的位置想要完全坐穩,至少要推遲好幾年呢。
所以,對於他而言,十四皇爺算是一個,一個能夠撼動他的人。或者說是在整個龍蜀國唯一能夠撼動他地位的人。同時,畢竟十四皇爺也是劉氏皇族的人。
常言道:聖者以天下為棋局,落子無悔。然而,在周樂看來,在這背後操控整個人族,想為人族除害的那個人,竟是居然敢把聖人作為棋局中的一個落子......不得不說,這個在聖人之上的人,這個敢把聖人作為棋子兒的......三個字足以形容——陰謀家!
要說陰謀家,他自己又何嚐不是一個陰謀家呢。不管是那個在人族背後的想要滅掉他從而引出暗月的陰謀家,還是他這個同樣想要借助暗月而達到自己目的的陰謀家。
事實上......隻是從陰謀上來說,二人又有多少是“幹淨”的。至少......無論從什麼山來說,玩兒陰謀的,都不怎麼太“幹淨”。
對於那背後的陰謀家而言,他周樂是十分佩服的,同時他也有些後悔,後悔沒有早些動手。若是能夠早些動手,或許就沒有現在的這些事兒了吧。想到這,周樂也不由的搖了搖頭。
畢竟他十分的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他想或者說事後能夠彌補。因為,有些東西是無法避免是無法彌補的。當然了,就此時此刻而言,周樂要的不是過程,他要的是結果,要的是自己滿意的結果。
至於自己滿意結果的前麵到底有著怎樣驚心動魄的過程,都無所謂了。因為,現在結果是最為重要的。
“我知道你們現在在想著什麼,”他對著暗處那些下屬們說道,而且是難得一見的微笑說道,“你們怎麼去想,又或者怎麼去判斷都無所謂,我也難得去在乎那些,我要的就是看著那家夥死去,死在這開胃菜上!”
是的,熟知他的人,無論是友是敵亦或中立者,在他們看來變態狂這三個字,簡直無比的匹配於周樂。可就和無比匹配下,每當他下起毒手的時候,卻是顯得那般的文靜儒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