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莫要被其近身”,算是徹頭徹尾的將長門涅破的給激怒了。別的長門涅破也許不太清楚,可這個長門涅破卻是清楚的很。在如此狀況下,長門涅破可以說是單挑他整個死亡小巷。
盡管沒有明文規定,可都十分清楚的。在這麼一個狀況下,如果占據著絕對上風的人還出聲幫忙亦或是背後甩冷刀子的話,那......這是不言而喻的。所以,長門涅破是真的怒了,徹頭徹尾的真正的怒了。
怒,在周樂看來,以及周樂身旁的那兩個人看來。長門一族的這個小子長門涅破已然是無比的憤怒了,憤怒得幾乎就快要把持不住原有清醒與冷靜了。不過,換做是誰,恐怕都會如此吧。
就算是沒有明文規定,就算這是絕大多數修道者共同定下的約定。然而,始終會有那麼一些人,對於這樣一個約定並不在乎。哪怕這明文規定的,亦是如此。仔細想想,就算是明文規定法定法律,也有人要去破壞,更別提這所謂的共同定下的約定了——隻是一個口頭上的約定罷了,什麼明文都是扯淡。
怒,長門涅的確很怒,怒得不能再努了。然而,長門涅破又給了所有人一個意想不到。
看著原本怒不可歇的長門涅破,忽然之間竟是變得平靜下來了,而且平靜得讓人無妨想象。一個在瞬間憤怒的人,竟也是在刹那間變得如此的平靜。看著那份兒難以想象的平靜,此刻不單單隻是周樂的眉頭皺起,就連其身旁的兩位也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起初,認為周樂皺起眉頭是不是太給這個少年麵子了,太看得起這乳臭未幹的少年了。
如今,此時此刻而言,身旁的這兩位也已然有了相同的看房這並非是太給長門涅破麵子了,太看得起乳臭未幹的長門涅破了,而是長門涅破真的有這樣的實力,不然一個眼神又豈會讓左側的那位小後退半步?
說得好聽點,那是小後退半步。說得不好聽點兒,如果沒有身後的木桌擋著,恐怕豈止是小後退半步那簡單吧。
“左權右權,你們兩個誰上?”周樂終於算是開得那長門涅破最願意聽到的“尊口”了。
“左權吧,這事兒可是他挑起的,難道不應該由他自己搞定嗎?”周樂右邊名為右權的人,十分順口的說道。
盡管右權這話一出口,便贏得了左權那一雙仇視的目光。不過,左權自己也明白,這事兒是由他而起,而他更是在不經意間就破壞了規矩。所以,這個“爛攤子”的確是應該有他來收拾實收。
此時,右權已經邁開腳步,朝著屋外走去。而也在這個時候,屋外庭院內的所有人,包裹著之前與長門涅破上演“大戲”的那四個人,都愕然不已。
他們又何嚐不知那一句“莫要被其近身”破壞了規矩。雖說他們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一些規矩還是會遵守的。隻不過,他們完全沒有想到,這一句破壞了規矩的話,卻是讓得這個少年如此的憤怒,甚至憤怒到了最後必須由頭兒左右兩側的其中一位來親自解決。
本來,庭院內的人就沒有想過讓屋裏的人來結果這個少年,更別是說屋內三人中間的那一位了。如今,屋內三人中的左側那位,左權竟是親自出手了。不過,庭院內的眾人仔細想想看,這也符合情理。畢竟,在他們認為......不僅僅隻是他們,而是大多數的修道者都認為,既然誰破壞了一些規矩,那麼就有誰去手勢一下“爛攤子”,這是在符合不過的了。
“怎麼,又想五個人?”
看著緩步走出朝著屋外走出的那個叫做左權的人呢,似乎其身後原本就與他糾纏在一起的那四人並沒有退卻的意思,反倒是又想給他來一個五對一。
話音一落,那四人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看來是真的想要“重溫”五對一的“盛況”。
“也好也好,既然想要重溫‘盛況’,那我也就成全你們四個。”畢竟,就現在而言,庭院外的還是四個人,屋內那緩步走來的還沒有走出屋外。“在我老家,四與死諧音,看來你們四個真的很想到陰世禦落大人那裏去喝喝茶,聊聊天,談談心,”話音說到這,不快卻也不慢,長門涅破手中的無名白劍“鏘”的一聲一雖然那是出鞘了,“你們這麼想去,那我就先送送你們吧!”
卻也在這無名白劍剛剛出鞘的那一瞬間,所有人包括屋內的那三個人,都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到底是怎會回事兒,更別說身處當事者的那四個人了。因為在他們反應過來的回收,已然覺得自己的身體與他們的身體形成了一個難以達成的角度,最後在其極度愕然的神情,眼睛一片黑暗且完全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