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長門涅破已經離開一段時間後,鳳霖將那個女侍給叫了進來,同時也將長門涅破交給她的那兩瓶藥浴液轉送給了那個女侍,也告訴了那女侍這兩瓶藥浴液分別泡浴的方法。
待得女侍知曉後,這一時之間竟是有些不知所措了。她雖為修道者,並非什麼鑒定師更不是藥浴師或者煉丹師,但是在這個拍賣會場待得太久太久了,什麼是耳濡目染,想來不說都十分的清楚。
從這兩瓶藥浴液的色澤上來看,便知道這兩瓶藥浴液絕非凡品。盡管無法與那些擁有品級的藥浴液相提並論,可就她而言,能夠用上這樣的藥浴液,而且還是......還是......屬於白拿的那種,不感到奇怪以及驚訝甚至是愕然,那才這的是奇了怪了。
然而,顯然這樣的奇怪,這樣的驚訝,甚至是這樣的愕然,卻偏偏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這......白拿?也許現在隻是白拿吧,或許在將來不久之後......將要付出什麼與之同樣的代價吧。這一分錢一分貨,身為修道者的她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不曉。
“鳳霖姐......”女侍問道,而在這裏的所有女侍都已“鳳霖姐”稱呼。這也是為什麼鳳霖能夠與這裏的女侍們打成一片的最為重要的原因了。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現在的那女侍想要知道,在之後......這個白拿的藥浴液而且還是兩瓶藥浴液,是不是需要她做些什麼,做任何的事情,乃至於將之賣給那個年輕人......或者說是少年更為適合吧。
鳳霖當然知道那女侍後話沒有說完的到底是什麼話,而心中又到底是怎麼想的。
旋即隻是搖了搖頭,淡淡的一笑,道:“若是換做別的藥浴師也許會有‘後招’等待著你,不過麼,即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去想。”
聞言嗎,微微一怔,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去想?
這是什麼話,難道是自己不夠格?難道自己......換而言之自己愛入不得那少年之眼。論相貌與身材,雖無法與眼前的鳳霖姐相提並論,甚至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但是她的相貌與身材還是讓不少的人為之心動的。甚至,有不少的藥浴師願意“買”下她。
鳳霖又如何看不出那女侍現在心中所想的呢。畢竟,她現在心中所想的完完全全的都浮現在了那張俏臉之上。
“那小子,算是藥浴師中的另類吧,況且他的情緣,”說到和話音也隨即一頓一停,“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你就當那小子是積德吧。”隨即站起身來的鳳霖輕輕的揉了揉那女侍的腦袋,“這不僅僅是他的一種積德,也算是你的一種機緣吧。”
機緣?
這是一種機緣?很少會有人將“機緣”二字掛在嘴邊兒的。一旦將這“機緣”二字掛在了嘴邊兒,那可就非同凡響了。
“盡管他自己也承認,這兩品藥浴液是否能讓你痊愈,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然而話音到這時,稍稍有些失落的那女侍在聽到下一句是卻是無比的興奮起來,“可是對於你的症狀減輕,而且減輕到一定程度是有著絕對的把握。”
症狀的減輕有著絕對的把握,那也就是說,等到症狀有著一定程度的減輕之後,那麼單單的靠一些尋常的丹藥也能夠使其痊愈嘍。事實上也是如此的,不少的藥浴師與煉丹師都說過,隻要症狀得到減輕,而且是一定程度的減輕,那麼單靠一種丹藥或者一種藥浴液,且不是很昂貴的那種,都可能夠使其痊愈的。
此時,距離午後的升仙大會還有一段時間,而長門涅破也不急於這一刻前往山門外的廣場去集合,反倒是閑庭信步的走在這前往山門外廣場的山間小路上。
不得不說,這山間小路的寧靜與之前的吵雜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這寧靜,也正是長門涅破所喜歡的,所鍾愛的。不如就這般漫步走到山門外的廣場吧。
“也許要是有一把吉他就好了,奏上一支在這山間的深秋之曲,那不知又多好多秒,一詞‘妙哉’也。”
不由的讓長門涅破有些懷念那個小村莊,那個一座小山來——龍蜀國茶香山茶香村。
不得不說,在那四年的時間裏,時值深秋之際,節氣已然會多了許多的涼意,在這樣的時節,去茶香山上走一走看一看,已然成了這四年的“必修課”了。深秋之際,那山野間的濃妝淡抹的色彩,行走在這之中,已然是有了瞬間定格時光的感受,仿佛就在定格在了那一副圖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