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為了這一次的藥浴師大會,那那又是為了什麼呢。這的確是讓鳳霖有些猜想不到。
“你該不會來龍浴鎮就是為了觀戰的吧。”對於長門涅破的這個回到,倒也是真算得上是聳人聽聞了。畢竟,在幾個月之前,這諸多賭場率已經出來了。而且在這賠率之中,長門涅破算是名列前茅。
這十分的簡單,雖說長門涅破有著不俗的煉配之術,可要比起其他的好幾位那可就要差遠了。所以,這賠率嘛也就自然而然的......如今,聽到長門涅破這麼一句“得空的話倒是可以去試一試”的話語,隻怕那些壓長門涅破的將會直接吐血吧。
不過這些也都無所謂了,如果長門涅破在乎那些.....那些名頭的話,隻怕在幾年之前便不是這樣了。如果長門涅破沒有參加這一次的全大陸的藥浴師大會的話,的確是有些可惜了。
“如今你能夠來這裏,隻怕是已經完成了與皇爺之間的約定了吧。”雖說是笑意收斂,但對著長門涅破可是有著不一樣的信心。
長門涅破不由的點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是啊,誰叫我當初腦子發熱,就和十四皇爺定下了那麼一個約定。也正因為這個約定,可叫我這三年在山上吃了不少的苦啊。”
望著長門涅破那話語,說得倒是十分的輕巧。不過,這輕巧的後麵,不知道受了了多少的苦。而這苦,也還真是並非一般人承受得了的。看著長門涅破臉頰上頗有幾分稚氣,卻在那骨子裏多了幾分的成熟與穩重。
這也倒讓她這位十四皇爺眼錢的紅人不由的輕歎一口氣。這表麵上是有幾分青澀,骨子裏卻是成熟與穩重。縱然鳳霖沒有長門涅破那樣的感知力,可是憑借著許多年來的看人觀人,又豈會是看不出呢。
說來簡簡單單輕輕巧巧的吃苦,可以她對長門涅破的了解,雖說是在這蜀門山上,隻怕這苦還不是一般的苦啊,也定時受了難以讓人想象的苦。
“對了,這三年來,隻怕你也是更加了解與清楚當年與周樂一戰時周樂背後的那股勢力吧。”
長門涅破聞言,又怎麼會不知道鳳霖說這話的含義呢。也不得不說,這三年年來未有下山一步,不僅僅是能好好的修煉達到應有的境界實力,不然的話別說煉配三才凝神冥露了,就怕發揮不出鬼仙禹鼎百分十的力量了。
除此之外,另一個重要的原因,便是避難。沒錯,說得一點兒都沒錯,就是避難。正所謂一句話:捏死於搖籃之中。
而三年前的長門涅破,不正是處於搖籃之中嘛。所以,無論如何那一股勢力——暗月,都會盡早的將長門涅破捏死於搖籃之中。隻是三年未有踏出山門一步的長門涅破,徹頭徹尾的將其打亂滅殺。
如果要說是捏死於搖籃之中的話,隻怕長門涅破倒是給了暗月一個致命的反擊,反倒將他們捏死於搖籃之中了。
“清楚,清楚得不得了,”長門涅破可是在蜀門中的不少的記錄典籍中查找且也找到了不少關於暗月的記錄,“那可是一個大家夥嗎,一個大得難以想象的家夥。”這話長門涅破說得倒是一點兒都不假,想一想看那個實力如此出眾的周樂,在他們的手底下也僅僅是一個走狗級別的存在,而那個時候的長門涅破呢,隻怕真的就是一隻手指頭就能隨隨便便捏死自己吧。
“你呀,”聽著長門涅破的話,在看著那平靜無波的臉頰麵色,鳳霖也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還是和三年前一樣,一樣額固執,特別是在一些事情上那倔強的性子。”說到這時,如果當年長門涅破能夠讓在場的蜀門之人相助,隻怕與周樂一戰也不用那般辛苦了,也不會無時不刻處在鬼門關了。
“如今你已經出了山門,而那幫神秘的家夥也開始有些蠢蠢欲動了。”話音到這時,鳳霖的聲音越越發的輕聲小聲起來,仿佛隻是吹氣兒一般。
聞言,更是聞之“蠢蠢欲動”四個字,長門涅破先前那外表透著隻能內裏卻是成熟與穩重頃刻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換來的卻是那一抹笑,一抹十分森冷的笑:“如果他們敢動......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之後我便滅了所有暗月的人,連半個人都不剩。”
忽然間,這森冷的笑.....不僅僅是鳳霖就連一旁的馮笑笑都被長門涅破這突然間湧上來的森冷且又陰冷殺意刺激得身體微微發寒。馮笑笑還好一點兒,並不是沒有見過長門涅破這樣森冷且喲陰冷殺意,反倒是鳳霖倒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感受著。
不由的,鳳霖雙手忍不住的互相擁著環繞於胸前。不得不說,這僅僅是一個殺意,一個修仙境界實力的殺意,便已然如此。那......同時鳳霖也能夠稍稍的想到,如果對方真的動手了,那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或許這“十年”之後,便將會是一場血雨腥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