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忍言一愣,連忙說:“記…記得了!”
南宮梓傾對著百裏離殤說:“離殤?”
“嗯。”
東流珠和獨孤忍言相視,皆為默契地閉上雙眼。
百裏離殤和南宮梓傾倆人分別坐在東流珠和獨孤忍言倆人後麵,運功使她們的血液相交融。
她們的手腕相碰處緊緊貼住不能分開,猶如一起生長般。
東流珠的血液像一條待在寒潭裏的冰龍那般,帶著寒意從血液滲透到獨孤忍言的骨子裏,頓時獨孤忍言感覺像是有萬隻毒蟲在撕咬著自己,又覺得像是置身於寒冰之上,竟忍不住渾身顫抖。
南宮梓傾的雙手置於獨孤忍言的後背上,感受到了她的顫抖,他把內力毫無保留傳給獨孤忍言,想通過這樣的方式讓她緩解身上的寒意。
此刻,南宮梓傾默念:小忍,堅持住!
這邊,東流珠的感覺也不太好。
她和獨孤忍言組成了一個循環,骨血交融。
東流珠現在渾身冰冷,獨孤忍言的血讓她感覺是置身於大火中,眼前仿佛是吞噬天地的火焰,熊熊燃燒的大火毀掉了一座一座建築。
這大火侵蝕了她的身體,現在,她的身體是熾熱的,熾熱得在發燙。
這讓百裏殤離皺眉。
百裏殤離看著雙眼緊閉的東流珠,有些好奇:難道她不覺得難受嗎?
突然間,獨孤忍言的心髒猛烈收縮。
這……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覺得我的心,這麼疼,難道是姐姐的毒?我吃了師傅的丹藥,為何還如此難受?難不成姐姐的毒太厲害了不成?
我現在該怎麼辦?對了,剛才姐姐告訴我的心法,我現在要運氣到胸口……獨孤忍言想完,便運氣到胸口,默念起心法。
果真好多了,姐姐的心法真是太有用了!
獨孤忍言感覺好多了!
與此同時,東流珠還在忍受煉獄般的煎熬,那清晰火熱的疼痛感蔓延全身。
這樣的疼痛感,勾起了她的殺意。
她回憶起劉飄惜和顧阡畫死時那場景,頓時強烈的殺意彌漫。
百裏離殤和南宮梓傾分別一驚,獨孤忍言已被震懾住了。
“離殤,別讓她走火入魔!”就準備大功告成了,千萬不要入魔,一旦入魔,不僅性情大變,隻怕她這麼強的殺意,會有很多人因為她死去……
南宮梓傾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百裏離殤當然知道入魔的後果,他騰出左手,在東流珠背上點了幾下,東流珠瞬間昏厥,靠在百裏離殤的胸膛前,軟玉在懷,他的心情有了莫名的躁動。
百裏離殤低頭,東流珠的臉瞬間放大,身體微微一僵,趕緊用左手把東流珠扶正。
旁人看不出他此時的情況,他的耳根莫名的紅了,心髒也撲通撲通跳得比平時要厲害的多!
我這是怎麼了?百裏離殤有些不解。
這邊,獨孤忍言雖是護住心脈,可是還是忍受不住寒氣入骨的刺痛,昏睡過去了,南宮梓傾感覺到她的寒氣漸漸消散,於是對著百裏離殤使了個眼色,收功,“大功告成。”
“來人!”南宮梓傾向門外大喊。
守在門外的秀蘭、秀蓮推門而入,行禮。
“南宮神醫有什麼吩咐?”
“南宮神醫有什麼吩咐?”
“你們二人將她們解衣浸入藥液中!”
“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