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軒陰測測的冷笑,突然一口咬住她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唇瓣,放蕩不羈的撇唇邪笑:“放你去別的男人身下********嗎?”
衛巾巾倏然無語,眸光極冷極冷的看著他,抿著唇一言不發,深刻體會了何謂男人犯賤。
也是因為她現在根本沒有力氣說話了,腹部傳來一陣一陣的抽痛感讓她臉色蒼白得嚇人,額頭上更是冒出一層細汗。霍軒雖然沒有真正壓著她,但還是給了她巨大的壓力,讓她喘不過氣來。
“說話!少給我裝啞巴,你平時不是挺會說的。”見她不說話,霍軒頓時怒喝,絞住她發絲的大手狠狠一拽,疼得衛巾巾控製不住的瑟縮了下。
“如果你想讓我死——”衛巾巾死死咬著牙根忍著疼痛,全身心都在發疼,微微停頓了下,支起小臉挑釁般倔強的哼道:“就直接殺了我吧。”
“想死可沒這麼容易,我會帶你回去,讓他們看看什麼才是你真正的麵目!”霍軒唇角勾勒著陰森森的冷笑,從鼻腔裏哼了一聲,一抹嗜血的寒光從眼底快速的閃過。
受夠了!被他時而冷嘲熱諷時而尖酸刻薄的語氣徹底激怒,對他陰陽怪氣的德行再也無法容忍,他到底有什麼資格這麼對她?他到底憑什麼管她?狠狠吸了口氣,她帶著一絲賭氣的意味冷冷道:“我不會回去的,一點都不想看到你這個人渣!”
“不回去?你是想明天報紙版麵出現的畫麵都是你和韓修這對奸夫****的新聞不成?霍家丟不起這個人,我霍軒更丟不起!”霍軒拔高音量蔑然冷笑,尖銳的話語毫不留情麵,怒極攻心之餘傷人的話就衝口而出,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湊近她的唇邊極盡鄙夷的嗬氣:“衛巾巾,你何時變得這麼下賤了?”
奸夫****……奸夫****……奸夫****……
腦袋裏像是卡帶一般,一遍一遍的回蕩著他冷酷無情的話語,衛巾巾本就蒼白的臉色驟然失去所有血色,心髒不受控製的陣陣抽搐疼。
原來在他眼裏,她竟然成了****?
真是可笑至極,那麼他呢?他和奚言又是什麼?
突然,她笑了!用臉上的如花笑靨來掩飾心裏的悲涼與淒苦,波光瀲灩的眸子極其平靜的看著他俊美的臉龐,用有史以來最溫柔的聲音對他說:“對!我下賤!我就是喜歡和他待在一起,你管得著我麼?”
霍軒的臉龐驟然布上一層寒冰,雙眼頓時眯起,極具威脅意味的冷睨著她美麗而蒼白的小臉,頰邊肌肉因為牙齒咬得太用力而微微顫動,狠狠吸了口氣,他強忍著想要一手掐死她的衝動,在她唇邊吞吐著冷惻入骨的氣息,一字一句的切齒道:“有種再說一次你‘喜歡’!”
“我就喜——”
本是抓住她頭發的大手突然改成狠狠扼住她的脖頸,五指收緊,不止讓她的話戛然而止,同時也將她的呼吸無情的阻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