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放我走,信不信我死在這裏,讓你成為殺人犯?!”
衛巾巾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並未是刺向韓修,而是猛然用刀放在自己的手腕上,不大不小的聲音無比認真。
嚴肅的模樣更是讓韓修一震,麵對她突如其來的‘要挾’,他竟然下意識泛起絲絲緊張。
狹長的眸子半眯著,死死盯著衛巾巾那副大小不了小命一條的不羈,隨後又將目光放在那把尖銳的水果刀上,突然覺得刀子十分刺眼。
“拿自己的生命來威脅我,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了?”深深灼灼看了半會,才冷冷淡淡的開口道。
邪魅的臉上平靜的看不出任何表情,連語氣讓也平平淡淡,讓衛巾巾無法判定他這到底是在諷刺自己,還是在勸阻自己。
不管是哪樣都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今天她是必須要回去的。
“我再問最後一次,放不放我離開?”一臉凜然道。
突然覺得自己這就是在犯賤,在酒店霍軒用著同樣口吻問她要不要回去,她的回答是不。現在她卻在威脅一個跟自己毫無關係的韓修,也不怪他會十分不屑自己的威脅。
她確實夠糾結的,那會跟霍軒回去了也不會有這麼多事情。
“我要說不放呢?”麵對為衛巾巾的嚴肅,韓修隻是雲淡風輕的挑了挑眉,極淡極淡的瞥了她一眼道。
“你——”衛巾巾臉色驟然變得了寒冷,冷若冰霜的睥睨眼前的人妖,不禁暗暗腹誹,“今天就是死我也要回去,你不放是吧,那我就死在這裏,我就不信你能脫得了幹係!”
“你真是愚不可及,我一沒拿刀子二沒靠近你,你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再次冷冷的看了眼衛巾巾,漫不經心的抿了抿薄唇,勾勒出一抹無辜的笑容。
說話時還不忘好心提醒她抬眸看了看隱藏在天花板一角的攝像頭。
順著他的目光緩緩望去,看到那探出來的攝像頭,身子猛然一震,小臉驀然變得蒼白。
要不要這樣,她能鼓起勇氣拿自己的小命威脅他都沒有任何用,還這麼丟臉,簡直太火大了!
“即便不是你殺的我,以我的身份死在你這裏,你又要怎麼解釋。何況,我如果真死了,我的家人一定不會放過你。”咬牙切齒道,這是她最後的戰術了,就看韓修肯不肯上鉤。
不過麵對這樣一個冷血的妖孽,她真的是連一分把握都沒有。
可是韓修突發的沉默了起來,眼神驟然變得陰冷,頎長的身子赫然站立而起。頓時衛巾巾隻覺得眼前一黑,韓修高瘦的身軀極具壓迫性的將她籠罩,一股狠戾的從骨子裏滲透出來,讓她下意識向後退了兩步,悻悻看著他。
“都被霍軒給拋棄了,你又何必回去,不如待在這裏。如果他真的在乎你自然會來找你,到時我倒我自然會放你離開。”居高臨下睥睨不知天高地厚的衛巾巾,語氣刻薄的說道。
心尖上猛然被什麼給刺了一下,拿住刀子的手不禁抖了抖。麵色黯然下來,韓修的話再次刺激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