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
沈子音拿著遙控器對著電視屏幕瞎點,陸庭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閑書。如果不是她知道陸庭的武力值有多高,衝著現在這樣的場景,她決計會衝上去把陸庭那啥。想到此處,沈子音舔舔嘴唇,又忽然打了個寒戰……好像想起了什麼不太美好的過往。
“高三學生就你這個德行嗎?”陸庭合上書,揉揉太陽穴,一天的高強度學習讓他有點撐不住。
沈子音神色一變,僵直著起身,一小步一小步的往臥室挪去。
“哥,十一點了!”沈子音指指手腕,眼神中帶著求饒。
“過來。”
陸庭的話像是命令一樣,沈子音撅著嘴,挪著腿走到他跟前。
“肩膀怎麼了?”陸庭問道。
沈子音聳聳肩膀,“嘶”的叫了一聲,肯定是剛才不小心從水泥墩上滾了下來,砸青黑了。平常沒什麼感覺,可要是一碰那就是鑽心的疼。
“趴下吧,我給你按一按。”陸庭從沙發上起身,沈子音猶豫一下,脫掉外衣趴在沙發上。
沈子音的t恤不厚,一股熱意透過布料傳到她身上,粗糙的指腹偶爾會撫到她的肉,酥麻酥麻的。
“長大了還怕癢?”
沈子音沒有回答,陸庭在她背上比劃好久之後,終於下手,按摩的效果剛傳到沈子音身上,她就忍不住低哼一聲。
臥槽,怎麼這麼痛!這是另一種酷刑啊!
“沈子音,人家身上疼是學習學出來的,你就是皮厚得靠打出來。”沈子音從一開始的抗拒喊疼到癱在沙發上也不過才過去五六分鍾,陸庭甩甩手,坐到一邊拿起書。
“對了,周五晚上家宴。我家和你家。”陸庭見沈子音微眯著眼,一臉頹廢的樣子。
沈子音在沙發上蠕動了一下,轉了個臉,很是不耐煩。
“我不去。”沈子音說道。
“隨你。”陸庭說道。
“……”沈子音繼續翻身,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三年前,沈臨江帶了一個女人回來,她母親帶著她未成形的弟妹從七樓一躍而下。一年之後,這個女人懷孕了,堂而皇之的帶著她前夫的女兒住進沈家別墅,沈臨江愛屋及烏對這不親的女兒極好,那對母女有了依靠自然處處擠兌她。
後來那個女人流產之後,沈臨江把這件事怪在她頭上,她受了沈臨江不明不白的一巴掌以後就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就從別墅裏搬了出來,到現在她的零花錢還是從沈子軒手裏摳出來的。
她和沈臨江還是像仇人一般,見麵就吵架,她也懶得找麻煩,逢年過節也都呆在外麵。
周五,天氣晴朗。
“聽說江大校草今天有場籃球賽,子音要不咱待會翹課去看看?”柳長婷杏仁大眼裏帶著渴望,不過她注定是要失望了。
“去什麼去,下午老劉要講文言文,老子要聽。”沈子音撇撇嘴說道。什麼江大校草,家裏那尊佛還不夠帥嗎?帥能當飯吃嗎?她還不是被壓製的死死的。
“別嘛,你陪我嘛!”柳長婷耍著沈子音的手,又轉頭有對周時妨說,“學霸,一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