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順聞言終於從他兒子手裏拿回了煙還給了陳輝,而這個男孩也一臉怨恨的盯向四人。
“丁明珠呢?我們是來找她的。”沈子音說道。
這幾個星期丁明珠也算是盡了家教的職責,給沈子音講題還要忍受陳輝的抱怨以及時不時的威脅。
“她...她不在家,幾位同學要不改日再來?”丁大順的眼神四處瞅著,就是不敢看向沈子音一行人。
“爸,你直接讓他們去找孫老板,來咱們家算什麼!”男孩站在一邊嘟著嘴說道。
“各位小同學,他這是犯病了!”說罷,丁大順轉過身一雙渾濁的眼睛瞪著男孩說道,“閉嘴。”
男孩這才訕訕的閉嘴。
四人離開了丁明珠家,一路上四人都很沉默。
“我覺得這件事不對頭。”周時妨站定,一臉的陰沉。
“對啊,他們肯定有事情瞞著我們!”柳長婷站在周時妨旁邊,粉拳緊握說道,“要不我們找點人,我就不信他不說!”
陳輝站在沈子音身邊,隻要沈子音一開口,他就會找人去砸了丁明珠家,畢竟現在關鍵是要找到丁明珠。
“長婷,別總是打打殺殺的,咱又不是什麼黑社會。”沈子音摸摸下巴,繼續說道,“我們先去找那個小賣部的阿姨問問情況。”
幾人走到小賣部,小賣部的阿姨見是他們,原想招呼他們前來再買點東西,一聽到幾人問丁明珠家的事情,她就有些沉默了,盯著四人看了許久這才開口。
“你們是不知道啊,老丁那個畜牲完全就不是個人,就知道賭錢,他兒子丁大順跟他也是一模一樣。他們家完全就是靠明珠一個人撐著。這不是前幾天老丁賭錢又還不上了,就把明珠扣在賭坊了。”小賣部阿姨低聲說道。
“咱們得報警,他這已經是犯法了吧!”柳長婷說道。
“誒,姑娘這可使不得。賭坊的孫老板和派出所的所長是親兄弟,這些年他們可是抓了不少好人喲!”小賣部的阿姨搖搖頭,話已至此,她也坐在藤椅上,不在和他們搭話。
陳輝在道上的朋友也不少,問了幾個住在附近的兄弟,幾人便找到了孫老板的賭坊。從外形看上去就是很普通的民房一樣,幾人走到門口,便被人攔了下來。
“這位大哥,開門做生意,總不好拒絕客人好意吧!”門口大漢見陳輝抖摟一下包裏的錢,又見他們幾個年紀不大,又頗像富家公子千金也就放他們進去。
饒是幾人已經有了幾年的煙齡,可乍一聞到屋子裏的味道也有些作嘔。
“陳大少今天有點像個暴發戶啊!”沈子音瞅了眼包裏的錢,略一估計也有五六千。
“我早就聽朋友說這邊有個賭坊,本來就是打算來玩玩,沒想到倒是湊巧了。”陳輝準備搭著沈子音的手一頓,轉過身搭上了周時妨的肩膀。
幾人在賭坊裏轉了一圈,這時周時妨捅捅陳輝的肩膀,指了指左前方十米處的一個男人說道:“那個人是不是之前電視裏通緝的那個殺人犯?”
周時妨這話不大不小正好落在四人耳朵裏,四人齊齊的往那個方向看去。
再說另一邊,江城公安局重案組的成員在追查逃竄到江城的連環殺人魔,剛好也查到這個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