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以上古姬姓起誓，姬姓淩霜，承我世代先祖之榮而生，必將鐫刻戰時之譽而亡，此心亦如吾劍，不破此敵誓不歸鞘......”
姬淩霜麵無表情，莊重無比，將手中長劍橫於胸前，緩緩的說出了她的誓言，這一刻仿佛天地之間都在響應這句誓言一般。
原本在楊凡眼中還是可見的修為等級，當他再看的時候，卻隻得一連串的問號，這難道就是姬淩霜真正的實力？
姬淩霜說話的聲音仿佛係統中的聲音一般，讓楊凡感到心中一陣冷意。
楊凡此刻終於好像明白了姬淩霜的想法，他不過是姬淩霜眾多子民之一，而她姬淩霜卻是代天牧民的存在。
作為萬民臣服的交換，在這種危機的情況下，姬淩霜挺身而出對她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這也是為什麼姬淩霜為什麼不扔下楊凡一個人離開的原因。
不得不說這樣的人很傻，為了所謂的驕傲甚至連命都可以不要，但不得不說，如果是真的萬民，臣服在這樣的王者手中並沒有什麼不妥。
但對楊凡來說卻是另外一回事，對弱者的憐憫是一種仁慈，但如果對強者施舍那便是一種侮辱，楊凡已經經曆了一輩子的弱者。
雖然他現在依舊十分孱弱，但楊凡並不想一直這麼弱下去。
“我不服，我一定要變強，係統也不是萬能的，一個女孩都能做到的事情為什麼我做不到！！！”
楊凡的心中拚命的詢問著自己，突然好像什麼壁壘被打破一般。
在姬淩霜那不可言喻的威壓之下，楊凡歇斯底裏的咆哮出來，宛如一隻發狂的巨猿，仿佛那一聲真的是猿王所發出的咆哮聲一般。
黑水蛟畏懼了，楊凡的咆哮聲讓它感到棘手，更不煌說麵前還有一個讓它更為忌憚的存在，妖獸對危險的感知能力是人類的好幾倍。
若是姬淩霜現在收手恐怕黑水蛟會選擇退卻，原本以為是食物，誰承想覓食找到了隱藏怪身上，雖然美味可口，但也要有命去享受......
但，姬淩霜無法回頭，當誓言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就表示開弓沒有回頭箭，正如誓言所說，要不承榮而生，要不載譽而死！！！
嘶啦......
楊凡仿佛聽到了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撕裂，姬淩霜與黑水蛟之間仿佛被冷若玄冰的劍光所籠罩，除了叮當作響的聲音外，就剩下黑水蛟慘痛的嘶吼聲。
......
幾個呼吸後姬淩霜如同飄零的落葉般無力的落了下去。
“還是不行嗎？”
姬淩霜無奈的感歎到，就在這個時候她的眼角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以極快的速度向劍光還未完全消失的黑水蛟所在區域。
楊凡......一個名字浮現在姬淩霜的腦海，隨即姬淩霜苦笑不已，一個剛剛突破武士的修煉者，拿什麼對抗五級妖獸黑水蛟。
果不其然沒過一個呼吸楊凡這個小小的武士就被黑水蛟一尾巴抽了出來，隻是讓已經認命的姬淩霜不解，分明全身都飆著血，為什麼那個男子嘴角卻掛著不能理解的笑容。
等等，楊凡好像在說著什麼......
快跑？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