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黑即白？
楊凡第一次升起了疑惑的神色，按照係統的行事風格，這一次多少應該是關於如何覆滅聖域的，誰知道這一次卻是發布了這麼一個任務。
哪怕是楊凡第一次看到這個任務也有些蒙圈，這個任務更像是一個疑問。
好像是詢問楊凡，詢問楊凡的內心，這個世界除了黑就是白嗎？
如果說聖域帶表著白，那麼黑暗教廷就代表著黑，楊凡注定與光明為敵，那麼是不是也意味著楊凡注定屬於黑暗？
那麼問題來了，倘若楊凡注定屬於黑暗，那麼楊凡剛剛為什麼要拒絕黑暗教廷的提議，合作對楊凡來說無疑是最正確的選擇。
但是楊凡卻沒有這麼選擇，楊凡自己都有些不知道自己的為什麼那麼做。
甚至這一次，哪怕是係統都不知道楊凡為什麼會那麼選擇。
這一夜楊凡並沒有入睡，他靜靜的站在了聖域所安排的建築物頂端靜靜的仰望著天上的明月......
好似整個人融入了月色之中，融入了黑暗之內。
但非要說楊凡屬於黑暗，但他卻沐浴月光，如果說楊凡屬於光明那麼楊凡卻沒入月色，很難說清楚楊凡到底是黑還是白。
......
楊凡的舉動或是直觀或是側麵的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姬淩霜靜靜的仰望著那個少年，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感覺，這一刻她正在見證一個傳奇的誕生，能這樣陪著楊凡她已然十分滿足。
楊凡所站著的位置也不過是距離少女不足九步之遙，姬淩霜有種感覺，這個位置楊凡是故意離她這麼靜的，在楊凡的心底一直有她。
這個時候的楊凡不是虛無縹緲，反倒是離她這麼近，近的觸手可及，而她所求的也隻是在他身邊陪著他罷了。
這樣就足夠了！！！
......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楊凡未曾想到的少女也站在另一個方向的同樣位置，靜靜的看著他，這個少女的臉色十分精彩。
純潔的臉龐上有著複雜的神情，愛，恨，激動，膽怯，沒有人會相信這樣複雜的神情會出現在一個人的身上。
璃羽落，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樣一個地方，但是當楊凡展現出如此矛盾的一麵時，她卻是清晰可見。
甚至隱隱約約間心頭竟然有幾分心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少女不止一次的詢問著自己，而她注定不會得到答案。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她才明白，那個人，那個她現在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少年，就在一開始救她的時候便走進了她的心底。
......
就在楊凡身後同樣的位置，剛剛退卻的小女孩卻也顯露了身形。
“嗬嗬嗬，果然是這樣，楊凡，你注定是與光明無緣的人，當你幹掉邪神的那一刻起，你的命運已然注定......”
“幹掉邪神，你就是邪神，而黑暗教廷不過是你的仆人，我們之間的確沒有合作的資格......”
小女孩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殊不知這一次她卻是錯了。
這個世界壓根不是非黑即白的世界。
而楊凡同樣也不是一個走尋常路的人！！！
......
這天晚上很多人都感覺到了一股與他們格格不入卻又無比和諧的力量正在誕生，這種力量雖然弱小，但是卻隱隱約約間可以與他們分庭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