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天空中暴虐的靈力停了下來。
韓陽有感，連忙起身正要推門而入。
隻見房門被嘎吱的一聲打開，一個麵容俊俏的少女從中走出。
帶著一絲迷茫和對世界的好奇。
眼中遮不住的欣喜仿佛新生嬰兒一般充滿了期待。
韓陽渾身一震，往後退了幾步。
臉龐上寫滿了震驚，苦澀之意在心中彌漫，久久不能開口。
“因果還是輪回？”
說完之後，韓陽重重的跌倒在地，半空中揚起的長發。
落下了一縷黑絲，轉而又從頭皮中瘋狂的生長出濃密的白發。
“他怎麼了？”
少女伸手一指，撅起了小嘴，衝著陳晨發問。
陳晨站在原地，笑道：“你可是我的小師妹？”
少女重重的點頭，呆毛在空氣中搖晃，十分可愛。
“對，我叫唐顏落！”
欣喜開口，眨巴著雙眼，心中有感，開口道：“師尊喚你回房”
陳晨收起了笑意，麵無表情的走進房中。
桌上的茶杯被摔入地麵變的粉碎，端木靖背對著陳晨。
以為端木靖生了氣，連忙問道：“師尊，怎麼了？”
“沒，沒事，不過手抖了”
陳晨聽端木靖的聲音，好似一下變得蒼老了起來。
帶著幾分沙啞，急忙跑了過去。
“師尊，你，你的容貌.....”
鶴發童顏不複存在，深深的皺紋刻印在了臉龐之上。
昔日閃著光芒的雙眼被一片渾濁替代。
身上若有若無的一絲死氣傳出，令陳晨心中升起了懼意。
“無妨，無妨.....”
強撐出來一股不屑，端木靖立馬起身，身形竟然有些不穩，跌落在了原位。
“還真是老了”
端木靖擠出一個微笑，陳晨沒有說話。
伸手輕輕的搭在端木靖的身上，一股濃鬱的生機環繞在他身上。
隨即落入端木靖的體內。
“滾！”
話音剛落，端木靖使出了最後一點力氣，消失在了原地。
陳晨望著空蕩蕩的房間，手中漂浮的生機，也不知該歸往何處。
.....
“這，樣做，可能會影響因果的”
“我欠下的業障，還少？”
“這一切，不過是輪回編織出的結果”
猴子睜開眼，道：“我家大小姐也在其中，你就不怕.....”
白衣冷哼一聲“怕，有何所懼，我早已無牽無掛”
慘笑露於表麵，手中的動作，並未停止
.....
噩夢中深陷迷霧，黎明的曙光衝刷了一切之後，韓陽才醒了過來。
唐顏落坐在桌子上，手上削著蘋果，精致的模樣仿佛不容挑剔。
見到韓陽醒了過來，乖巧的伸出小手“哥哥，你吃吧”
從那次回家，韓陽就始終的覺得自家妹妹像極了夢中的那個身形。
眼下成真，這恍惚之感讓他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
“哥哥麼”
眼露迷茫，韓陽起身之後接過蘋果。
想起了什麼，問道：“唐顏落這個名字，是老頭子起的嗎？”
唐顏落伸手在韓陽頭頂敲了一下。
不滿開口“哥哥記性真差，難道不是你起的嗎？”
韓陽突然想到了什麼，大喊大叫的跑出了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