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熙冽挑挑眉,並未回頭,隻是淡淡的問一句:“你認識他?”仉督子桀頓時一驚。“怎麼可能?隻是瞅著有股特殊的氣質在裏罷了”
令狐熙冽笑笑,點點頭。“有氣質!嗯?很恰當。”仉督子桀這才反應過來,正想解釋,頭又忽的痛了起來,像拿鋸子鋸一根有韌性琴弦,然後嘭的一下斷了。咬著嘴唇,就算有了少許腥甜,也無謂了。仉督子桀盯著令狐熙冽的後腦勺,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混蛋,可那腦袋就是連多思考一下下都是劇痛,她也沒心思去咒罵令狐熙冽,如今,反正鋪墊是早就備好了,隻等著東風了,搖搖頭,這宴會和她想象的怎麼不太一樣呢?那麼大半天就把各國國主給曬在那兒?想到這兒,下意識地往潺沅國國主那兒看去,他和她大哥長得簡直一模一樣,呼口氣,還是告誡自己別想多了,正想轉過頭去,卻瞧見潺沅國國主正和旁一個女子說話,那個女子馬上便下去,帶了另一個女孩兒上來,說是帶,還不如說是扯著來的,這個女孩兒給人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看身板應是不會一點武功,可總給人一種強迫感,看起來估摸著十八九歲,仉督子桀歪著頭這個女的不簡單,正想著,才反應過來頭還是痛著的,連忙揉了揉太陽穴。
正在這時,一個太監兒步步生蓮的“搖曳”了過來,仉督子桀拂拂胸口,不知怎的,看慣了多少血腥的場麵都沒有反應,如今看到這個宦官,竟是一頓惡寒,這個太監高聲宣讀著皇上的旨意,雖說是在宣讀旨意,可她打從心底覺得這是在高聲宣布他是個太監。這個旨意,比平時口耳交談的饒舌的話還要莫名一點,大致意思是,今日隻是個借著太妃生辰的由頭為皇上選後。仉督子桀撇撇嘴,在這般情況下選後?真嚴謹,下意識看向令狐熙冽,令狐熙冽似乎睡著般,當然,仉督子桀是絕對不可能相信令狐熙冽睡著了,他不過是“誤喝”了她“誤放”濃縮迷藥,自信的笑笑,慢慢的從叢林後退出,這個迷藥持續不了多久,在宴會結束前定是醒的了得,當然,那個時候連她都不知她在哪兒了,如今不過才是申時一刻,天雖暗了,不過也還算早,本是計劃去潺沅,不過她看到潺沅國國主後便改變主意了,那個男人也不好惹,況且長得和她大哥一樣,讓她怎能接受?如今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令狐熙冽悠悠的睜開眼,閑散的問了問花木槿,“聶侍衛呢?”花木槿略加思索道:“聶姐姐說是去如廁了,隻是不知怎的現在還沒來。”令狐熙冽失笑,有人溜出去竟是用這個由頭,“是嗎?別管了,許是掉了進去也不一定。”令狐熙冽看看天色,還早呢!別急。仉督子桀瘋跑了一個時辰,感受著利風刮過臉頰,這般自由自在,在以前和現在都是找不到的,慢慢地唱起了歌,如同以前,拿起吉他亂彈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