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到金鑫的處境,但我聽到了他的慘叫聲,看來他的遭遇跟我是一樣的。
我知道自己連累他了,但我現在也無力去補救了。
就在我準備失去知覺的時候,天上突然就下起了大雨,讓我暈暈沉沉的大腦清醒了不少。
“擦,什麼鬼天氣。”綠毛甩了甩自己頭上的雨水,然後又一腳踢在了我的身上:“趕快處理掉他們,這討厭的雨水弄髒我的頭發了。”
那些架著我的人聽到以後,馬上就把我扔在了地上。
我已經沒有力氣爬起來了,隻能看到一道寒光從半空中閃過,我知道他們已經舉起刀向我砍來了。
我也隻能閉上眼等死。
而就在這時,我聽到了一陣很熟悉的鈴鐺聲,接著就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病床上了。
我現在對醫院已經產生了恐懼了,處於本能的就要逃走。
但我全身都異常的疼痛,讓我坐都坐不起來。
“嘿嘿,小夥子啊,你們真的命大啊。”
就在我痛苦的時候,一把熟悉的聲音從隔壁傳了過來。
是堅叔。
“我怎麼在這裏的?”我疑惑地看著他。
“你們命大,那個小護士自首了。”堅叔毫無表情地說。
“什麼?自首了?”我疑惑地看著他。
“嗯,你也知道的,這醫院的背景硬得很,她還是托了關係,聯係了市級的公安部門,這才有警察過來調查的。”堅叔說到這,不禁苦笑了一下:“這年頭,做人真的不容易啊。”
“那她怎樣了?”我著急地問。
“還能怎樣?故意殺人,販賣人體器官,估計要挨子彈了。”堅叔說到這就搖頭歎息說:“隻可惜啊,他們的後台還是太硬了,隻是找了幾個醫生做了替死鬼,根本就沒從源頭上根除那些人。”
我聽到這也惋惜了起來,雖然我也想幫那護士說情,但我就一個小市民,光是對方一些流氓就已經很吃力了,哪裏能夠跟那些人硬幹呢?
堅叔也沒有再刁難我了,說我已經盡力了,他也把他知道的事情告訴了我。
他說我的父親的屍體並不是被醫院處理的,或者說根本就不關醫院的事,是我父親的屍體自己走出去的。
“自己走出去的?”我聽到這就呆住了,我父親明明已經死了,那他又是怎麼走出去的呢?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聽附近的野鬼們說的。”
堅叔把他聽到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我父親被推進停屍間以後,就發生了很詭異的一幕。
我父親竟然自己站了起來,並且穿上了那個搬運工的衣服,等我父親離開了停屍房以後,那個搬運工就自己躺進了其中的一個冰櫃裏,一直都沒有出來了。
聽到這些,我的大腦又不好使了,難道我的父親沒死?那那個搬運工又是怎麼回事?
“如果我沒猜錯,那個搬運工早就死了,他被什麼人操控了,目的就是把你父親的屍體拿走吧。”堅叔說到這也沒有再說下去了,隻是讓我自己小心。
我這時也想起了那時的情景,怪不得當時覺得那個搬運工有問題了,原來從停屍間出來的搬運工就是我的父親。
那又會是誰想把我父親的屍體拿走呢?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我的房門就被打開了,接著進來了兩個警察。
“你終於醒了?”其中一個警察對著我說。
我現在對這些人都沒有什麼好感的,我隻是一臉警惕地看著她。
他們也毫不顧忌地說明了目的,說他們的警力有限,不能保護好每一個市民的,所以讓我不要多管閑事,好好地做一個普通人。
我也知道他們的意思,他們隻是不想跟七爺作對,讓我也別多管閑事,要是再發生什麼,他們就不會再來幫我了。
這種事情,經曆過一次就夠了,不用他們提醒,我也不想再鬧這種事了。
他們也說了,那個晚上隻是我幸運,警察順著鈴鐺的聲響找到了我們,要不然我們可能真的被活活打死了。
被他們這麼一說,我才想起那一場雨,還有那一陣鈴鐺的聲音。
難道是那個小女孩把警察帶來的嗎?
我在醫院裏呆了一個多月,我才可以下床,在這個期間也沒有人來騷擾我了,或許是那件事曝光了,所以他們才消停了下來吧。
在這個期間我不斷跟白依依聯係,因為我總覺得這些事情都跟她有關的,要不然她也不會在那種時候發短信提醒我了。
但她一直都沒有回複我,甚至連電話都沒有聽。
蘇海媚也來過幾次,她那邊的事情也暫時解決了,刀疤明被高學楠打怕了,也不敢在找蘇海媚了,所以我也不用擔心她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