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琳玩兒遊戲那是出了名的厲害,學校裏絕大多數男生都玩兒不過,當然了這些人中沒有包括李九天,因為他沒有和餘琳玩兒過,同時他也不喜歡餘琳,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那塊兒料。
“我請你上網,你教我玩兒狙怎麼樣?”林風接著說道,為了可以讓李九天這家夥教他,他不介意請李九天上網。
“有空再說吧……”
李九天擺擺手不想再說這件事情,因為他突然覺得,林風這個樣子,想要成為一個玩兒狙的高手,著實有些困難。
打遊戲這種事情,本來就是要看天賦的好吧……
萬一讓姨媽知道了,以他在家的地位,肯定都是他李九天帶著林風這個乖寶寶去網吧的,像這一類的事情,他經曆了太多了,從來都是他背鍋,沒有林風遭殃的事情。
“九天,有你的信”
小區門衛大爺看著路過的哥倆,一口叫住了李九天。
“我的信?大爺你沒有搞錯吧?”李九天疑惑的問了一句。
他的世界,他的交際僅限於家裏頭和學校,也沒有認識哪個遠方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信?
“就是你的”
大爺戴著一副老花眼鏡,將桌上的一個信封拿出來遞給李九天。
“我看看,這年頭還有人用信這種東西?”
林風一把接過大爺遞過來的信拿在手上,李九天瞟了一眼那信封,對此他已經見怪不怪了,在家裏頭,從來都沒有他自己的東西,用的都是林風剩下的。
那上麵的收信人確實是李九天沒錯。
白色的信封上麵什麼都沒有隻有一個收信人,連地址都沒有。
“我拆了啊?”
雖然是詢問的語氣,但是卻沒有一點兒征求李九天意見的意思,林風直接撕開了這封信,多年的習慣讓他對這種行為沒有絲毫的負罪感。
說不好奇那是假的,李九天第一次收到別人寄給他的信,別說是信了,長這麼大他甚至於都沒收過別人送的東西,連衣服穿的都是林風剩下的,當然了除了過年的時候姨媽包的五塊錢紅包以外。
信拆開了,裏麵還有一封信,外加一張白色的紙張。
“這是……支票?”
林風看著手中這張白色的紙張不確定的說了一句,因為他看不懂上麵的字,那不是中文,隻認識正中間的那一串零。
除了這張疑是支票的東西外,還有一封信,它高貴到不想裸露在空氣中而不得不用另外一個普通的信封來裝著。
這信不是白色的信封,而是蠟黃色的,表麵有一些奇怪的花紋,最顯眼的是封口處那個紅色的蠟章,李九天曾經在電影裏麵看見過,為此他還特地去查了一下,這叫火漆封緘。
這蠟章上的圖案李九天也是第一次見,像是一顆枯死的樹。
整個信封都給人一種古老的感覺,李九天仿佛可以看到一個白胡子老頭用一支長長的鵝毛筆寫下了這封信,再隨意的疊好信封,滴上一滴剛融化的火漆,接著蓋上印著枯樹的印章,像一個古老的儀式一般的莊重典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