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我聽說周玉死了是吧,這是怎麼回事?”
“哈哈哈!”一聽這話沈然頓時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您笑什麼?”
沈然回頭看著不明所以的兒子笑道:“濤兒,這事是你師傅告訴你的吧!”
“對呀,我師傅從鬼市回山,就跟我講了這件事情。”
“我就猜到,他沒有跟你細講嗎?”
“沒有!”沈濤懊惱道:“這老頭就喜歡吊人胃口,隻說前一句,後麵話無論我怎麼問他都不說,隻說讓我回來問您。”
“嗬嗬,沒錯,周玉是死了。”隨即沈然就把當天的情況講了一遍,雖然他不在現場,但事後璿璣樓裏發生的事情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沈濤聽了也是哈哈大笑,“周家也太糗了吧,擺開陣勢去拿人,居然反被人家殺的丟盔棄甲,不知道是何人盜了他們的寶貝,還把他們戲耍一通。”
“據傳是盜門中人。”
“盜門?”
“好了,你好生養精備戰,你姐姐還不知道你已經下山並且要參加爭奪先天令牌,我已經將這個消息傳訊給她,她知道了一定會非常高興,。”
“太好了,我們姐弟可有六七年沒見了,這次若能得到先天令牌,不知道能不能見到她。”
就在這時台上一中年男子被劈飛下了擂台,勝利者,瞬間引起無數人讚譽,呐喊,助威,“這華千秋已經連勝三場,不愧是洪門弟子。”
“是呀,我聽說五十年前先天令牌之爭,這洪門中人就一舉拿下十五塊先天令牌,如今洪門和千湖島結為親家,實力大增,又不知道會培養出多少精英子弟,我們這些人隻怕無望了,瞧這小子的氣勢,是想一舉連勝十場,一舉拿下先天令牌。”
“我看他不僅想要先天令牌,還想勝三十場獲得騰家莊開出的獎賞。”
“三十場,哼,你以為騰家會讓逐寶流失在外人手中嗎,他要氣焰太囂張,騰家玄護衛肯定會出手將他擊敗。”
“倒也是。”
就在這時,沈濤飛上了擂台。頓時就有人議論他的身份。“哪來的後輩,毛都沒長齊居然敢和洪門中人爭鬥,不想活了。”
“這小子是誰,怎麼如此眼生?”白遷道。
“他是沈家弟子,沈然獨子沈濤,聽說他早些年隨玉虛子上山修行,一去就是六年,這次在這裏出現,估計是想借此機會一舉成名。”看著台上和華千秋戰在一起的沈濤,丘赫雙手抱胸麵無表情撇嘴道。
“這麼說來他是沈容的弟弟。”
“不錯。”
“這小子!”白遷一陣嗤笑:“他姐姐倒是不錯,據說已經通過先天之門試煉真正成為流雲宗內門弟子,還被流雲子親收為入室弟子,就不知道他怎麼樣。”
“你們聽說了嗎?”
“什麼?”
“我聽說這次爭奪賽仇藍玉也會參加。”
“不會吧,以他的身家直接購買一塊先天令牌得了,何須和我們爭奪。”
“我也是聽說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呀,這小子還真不賴,居然把華千秋擊敗了……”
“誰傳來的消息?”白遷見丘赫接到傳訊玉簡後就一臉喜色,二人走出人群,“哼!我還以為你們永遠躲著不出來了,沒想到這麼快就憋不住了。”丘赫一臉陰笑,“我走的時候不是吩咐家族隨時注意鄭家的動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