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沈容還跟著我們呢!”自從丹藥行出來遲妃容三人就發現沈容一直跟著他們。
“別管她,我們走我們的。”
“她該不是已經認出我們來了吧!?”
“你不要多想,她或許和我們一樣,都是要上月華山。”
三人經華嚴道直上月華山,直到月華宗山門太華門前才被守門弟子攔了下來。“小兄弟,我們是來找人的。”
“找誰?”
“鄭宏瞥了眼身後不遠處的沈容,壓低聲音道:“我找在飛燕峰修行的內門弟子阮馨雨。”
“你們是她什麼人?”
“嗬嗬,我們和阮馨雨都是朋友。”
那弟子上下打量眼三人,隨手便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塊玉牌,他將玉牌放在眉心觀看了一下,這才道:“隨我來吧!”
“多謝小兄弟了。”
鄭宏三人剛進太華門不久,沈容便走了出來,她衝一個守門弟子亮了亮手裏的令牌,便走了進去。
月華山高萬仞,群峰疊翠,曲徑通幽,有大小子峰上百餘座,道場上千餘間,這每一座山峰之上都有一位峰主,峰主!顧名思義就是一峰之主,峰主之下又有無數內門弟子在其下修行,內門弟子之下又有無數外門弟子操持日常,飛燕峰便是上官飛燕修行的道場,阮馨雨正是歸在她旗下修行。
數十年前鄭宏曾隨阮馨雨來過飛燕峰,所以他算是熟門熟路,不過即便如此他一個外人也是不能在月華宗山上隨便走動的,必須由宗內弟子帶領。
飛越群山之巔,縱覽山川之美,在守門弟子的帶領下,鄭宏三人來到了飛燕峰之上,四人剛落地,便有兩個守峰的少女迎了上來。
這兩個少女年紀相仿,約莫十五六歲,長的一張娃娃臉甚是可愛,皆著一襲青衣,一個梳著羊角辮,一個梳著犀牛辯,宛如孿生姐妹,“如海師兄,你不是在太華門守門嗎,今日怎麼有空到我們飛燕峰來的?”
被叫做如海的月華宗外門弟子看著兩個少女微微一笑,“這三人要找你們飛燕峰一位師姐,我便帶他們過來了。”
“哦!”那女子轉睛看著鄭宏三人,眸子一閃,“我們飛燕峰的師姐多哩,不知道三位要找的是哪位師姐啊?”
“阮馨雨。”
“阮馨雨!?”那女人轉眼看著同伴,“我們飛燕峰有這位師姐嗎?”那女子聽了也是搖了搖頭,“如海師兄,你不會搞錯了吧,我們倆姐妹來飛燕峰也有十來年了,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阮馨雨這個名字。”
“嗬嗬,十來年,太少了太少了,不會有錯,我剛才查了下,阮馨雨的確就是你們飛燕峰的內門弟子不會有錯,她或許這十多年都在閉關,所以你們對她不熟悉,人我已經帶來了,我那邊還有事,就先走了。”
“誒!”那叫做如海的守山弟子一走,兩個少女便大眼瞪小眼,“都怪你!”
“怎麼怪我了?”
“怎麼不怪你呀,平時叫你多看看花名冊,背一背,你卻就知道玩,現在好啦,你看著辦吧!”
“你不是一樣嗎,你怎麼不背呀!”
“就怪你!”
“怪你!”
“怪你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