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迷糊的顏墨謠同學,華麗麗的忘了早上給人家開門的是誰,都把人家的早餐吃了,這會還沒想起來人家什麼時候來的。
輕輕地推了推淺寐的夏寒,“醒醒,夏寒,醒醒。”
“唔……,哎?你終於舍得醒了,還以為你一睡不醒了!”
夏寒無語的撥了撥額前頭發,坐了起來。
“呃……你什麼時候來的?”顏墨謠確信自己沒有讓夏寒來,這人是怎麼出現在她家的。
夏寒這下徹底無語了,指著顏墨謠的腦門就開始數落,“你說你這是什麼記性,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今天早上直接摁了門鈴,你要不給我開門,我能進來嗎?我又沒你家鑰匙,是不是隻要是誰摁門鈴你都給開呀啊!”
“呃……那我剛吃的飯,也是你帶的!”
“廢話!”夏寒沒好氣的瞥了顏墨謠一眼,要是進來個圖謀不軌的,先不說財產問題,人身安全都難以保障了,真是迷糊到家了。
顏墨謠這下無話可說了,訕訕的笑了幾聲,連忙問道:“那你找我有事?”
不可能隻是因為要給她帶份早餐這麼無聊。
“你說呢?”
“呃……我不知道。”
夏寒白了顏墨謠一眼,“你假期作業做了沒有?”
“沒有。”
“果然……我作業不見了!”
“哈?然後呢?”
“把你的借我抄抄,距離開學隻剩下三天了,我可不想被老師逮著罵!還有,把你家鑰匙給我一把,你爸讓我好好照顧你,說是如果可以,住你家也行!”
夏寒說的理所當然,仿佛弄丟作業的不是他,聽得顏墨謠一陣無語,臉卻是紅了又紅,什麼叫住你家也行,這人,還是這麼自大,一點都沒變。
認命的給夏寒複印了一份,然後就開始了苦逼的短期奮戰,這邊兩人正認命的補著作業,開學的時間也快到了。
由於文理分科,報名的時候兩人倒是沒見麵,顏墨謠和季風同選了文科,好運氣的被分到了一個班,高二19班,夏寒則在高二1班。
為此季風還暗自高興了好幾天,終於離夏寒這個最大競爭者遠了許多,可他要是能預測到自己未來一年的的學習生活,肯定就不會這麼想了。
開學第一天,顏墨謠才發現自己前麵坐的同學竟然是喬雅,像她的性子,還真沒有將全班同學的名字挨個看一下的習慣,要不是喬雅衝她打了聲招呼,要等她發現,估計也得多少天以後了。
對於喬雅,顏墨謠的心裏一直都橫著一道鴻溝,所以麵對喬雅的熱情,顏墨謠還真回應不起來,隻能禮貌的做著每一件事,說著每一句話。
可喬雅似乎不以為然,每天依舊扒著顏墨謠,誓要將顏墨謠這顆冰給融化。
文科班裏的男生本就不多,每一個都成了國寶,尤其是作為體育生特長生的季風,長得好,對待周圍的同學也很好,整個就一活寶,很快就與周圍的同學打成了一片。
可季風卻覺得最近有些憋屈,由於他們的班主任變成了一個四十多歲正處於更年期的歐巴桑,他的座位硬是跑到了最後一排,而顏墨謠則被分到了前麵,每天雖然在一個教室,但論起說話的機會,還真是寥寥無幾。
要麼一下課他就被一群女生纏住,要麼顏墨謠老早的就被喬雅拽出了教室,兩個人圍著操場轉圈圈,一個星期下來,季風也有些鬱悶了。
喬雅對顏墨謠的熱情,讓她第一次有了一種想法,如果她能再豁達一點,是不是,也能與喬雅成為很好的朋友,這麼想著,顏墨謠也那麼做了,不再刻意回避,認真的回應著喬雅的每一次邀請。
漸漸地,顏墨謠開始發現,原來這個女孩真的很好,她大膽、熱烈、真性情,就像冬天裏的一把火,總能溫暖身邊的每一個人。
這一天是難得的體育課,一周隻有一次,可天公不作美的下起了雨,一個班上的人隻能窩在教室裏下下棋,玩玩其它的遊戲。
顏墨謠看著外麵的雨幕,不知道怎麼突然開口說了句,“喬雅,你認識尚鬆翊嗎?”
喬雅一愣,隨即嘿嘿的笑了幾聲說道:“怎麼?你對他有意思?”
就像被猜中心事一樣,顏墨謠立馬紅了臉,連忙解釋道:“不是,當時好像看見你和他在一塊來著,看你們關係很好的樣子,畢竟學校裏的女生都很喜歡他。”
顏墨謠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對尚鬆翊是什麼樣的感情,隻不過,應該再也不會起波瀾了吧,畢竟她已經決定放棄了,因為那個人是自己所觸及不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