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6章 代天行刑,師債徒還(1 / 2)

戰虎國,雄踞千城,軍陣極凶,兵悍不畏死,政務清明,納諫成風,國事大盛。

國主將千城劃分為諸多領地,分封給王室成年男子為大王,大王主管政務,不得國主允許,大王不能離領地半步,大王為一世終身製,亡故之後國主再選新王成為此方領地之主。

一方領地另有軍侯,掌管軍隊,五年一換,由國主下旨任命,並不聽從大王之令。

更有刑官,掌管領地刑罰,監控大王與軍侯,奏章直達天聽,由國主親選清官分派擔任,三年一換。更是要說的就是國主繼任者,需為有功之大王,非國主一人所定。

素白道袍的北極子,身背紫青劍匣,翩然如仙,數日盤踞旬陽城中,探知各類消息,此城為旬陽王所在,軍侯、刑官皆在城中駐留。北極子用他化自在天魔劍氣施展的幻術,已至真實不虛之境,行走街頭鬧市,王府軍部刑堂,閑如散步,無人得知北極子到來離去。

“所殺當為三人,權貴之命,不過是代天行刑。”北極子夜半獨立旬陽城的城牆之上,素白道袍隨風翩然,軍容肅穆的十數軍士巡守城牆,卻是對近在咫尺的北極子視若無睹。

“哼,風起有你這麼個好師傅,真是恨不得焚燒殘軀以謝師恩!”紫青劍匣嘲諷北極子,這件靈寶戰力實在道境之中,卻是不知為何跟著北極子。

“吾已有七年不斬凡人也,為徒兒打磨心性,才有此舉。”北極子問心坦然,並不在意紫青劍匣所言,心念一動,一道黑色劍光亮起,就是禦劍遠去。

……

黎明將至,上離城忽有雷聲炸響,驚醒城中百姓實多,有一清朗男聲傳遍小城:“白洛,張刑官大兒子正妻之父,所行當誅,霸占他人土地房產,尤喜強奪他人之妻女玩弄至死,燒屍成灰,埋於花園,以肥桂花之樹,其數過十。”

“今我風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為大風之風,名為起落之起,一十六歲,雖為少年,也有一腔熱血,當殺盡世間不平之事,不懼權貴,生死置之度外。”

“白洛,你與我風起死來!頭顱當掛在城門大旗之上示眾。”

隨後就有一聲死前哀嚎傳遍上離城,白洛所住庭院中,一身破爛黑色袍服的清俊少年,左手抓著不斷滴血的死不瞑目的白洛頭顱,紫竹劍掛在腰間,劍尖滴落鮮紅之血。

少年腳步實快,在白洛庭院中人趕來前就是離去,不見其蹤。

上離城的城門大旗之上,不知何時掛了一顆大好頭顱,正是那白洛之首。

白洛府中卻有一教書先生,淩晨抱妾睡正香,忽然醒來有三急,去往如廁,就是見得風起一麵,不知為何如有神助,本來不擅丹青,忽有畫意,用色黑、紫、紅,繪製一幅黑袍少年腰懸紫竹劍滴血圖,更有風起二字其色血紅,以為懸賞凶犯之畫。

此畫次日快馬送至旬陽城,給與張刑官大兒子正妻。嬌女得聞其父被殺,跪哭求夫為父報仇雪恨,其夫求父,於是張刑官下令追凶。

……

紅日高掛中天,有一破爛黑袍,腰掛紫竹劍的清俊少年,悠然走進南和城大門來,也不問人,就是直往旬陽王之二女一家莊園而來,縱身過院牆,在後院尋得夫妻二人。

少年一見二人,就是怒聲咆哮,音如龍吼,震得夫妻二人難以身動:“張黑,你為旬陽王二女之夫,身得富貴,卻是拋卻原本妻女得來,更是偷送妻女與張刑官大兒媳之父白洛玩弄至死,被老母唾罵就活活餓死生母,你當不得為人,當受四分五裂之死刑!”

“今我風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為大風之風,名為起落之起,一十六歲,雖為少年,也有一腔熱血,當殺盡世間不平之事,不懼權貴,生死置之度外。”

南和城中,這一刻隻得聞少年清澈之聲,卻是城中無人不知少年痛述張黑之罪。忘恩負義,不忠不孝之輩,就該被問罪斬殺,少年此舉,大快人心。

紫竹劍出,張黑雙手雙手齊根被斷,鮮血濺灑,噴了旬陽王二女滿臉,少年更是一劍,將張黑身軀砍成兩半,劍尖一挑,就是將兩半身軀都拋進旬陽王二女懷中,在尖聲驚叫中,旬陽王二女嚇死過去。

“哼,當我風起不知張黑送妻女與白洛玩弄,是你這妒婦所鼓動。”風起淡然輕聲,身上破爛黑袍不染一滴鮮血,提起張黑頭顱,就是轉身開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