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香格裏拉的總統套房。
地麵上鋪著的是歐洲進口的長羊毛地毯,正好與深色係的布藝沙發相互映襯,窗簾也是進口的高檔提花喬絲紗。皎潔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灑落進來,在地毯上落了一道細長的光影。
細細嗅著,空氣裏似乎飄蕩著一股極淡的馨香。
有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格外的清晰,同時還有一絲讓男人欲火焚身的呻、吟,若有似無,隨著一個一個的腳步聲,從房間裏傳來的呻、吟聲似乎也漸漸地急促起來,無端勾起他男人心頭壓抑著的欲、望。
房間裏,柔軟的大床上躺著一個陌生的女孩兒,白色的連衣裙,玲瓏有致的嬌軀微微扭動著,如海藻一般的黑發散落在潔白的枕頭,她白玉一般的臉頰透著一絲不正常的潮紅,微啟的紅唇溢出讓她自己都覺得羞恥的低吟。
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就像是有一簇凶猛的火焰在燃燒著,她難受得厲害,隻覺得渾身就要炸開一樣。
在昏暗的燈光暈染下,如同從森林深處遊弋出來的美人蛇。
一聲,一聲……就像是一劑強烈的催情藥。
男人眉梢微微挑了挑,深邃內斂的雙眸饒有興趣地注視著大床上扭動著的女孩兒,看著她胡亂地扯著身上的衣衫。
因為燥熱,她的皮膚染了一絲桃粉色,如同落了一地的桃花瓣兒,長裙被她無意識地撩起,露出一雙修長而白皙的玉腿,甚至連白色的小蕾絲都看的一清二楚。一雙迷離的眼眸緊緊地閉著,長而卷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因為無助,而微微顫抖著,就像是被落入了絲網裏的蝴蝶,在拚命地掙紮著。
在這樣曖昧的夜色下,顯得格外的誘惑。
她還是個處、女!這是毋庸置疑的。
他從十七歲開始經曆女色,如今已經二十八歲了,經手的女人絕對不算少。是不是處、女,他立刻就能感覺出來,因為有些東西,是怎麼都裝不出來的。那肖亦洋還真是大手筆,竟然給他準備了這麼一份厚禮,不得不說,他的確很有頭腦,而且很用心,如今他若是拒絕的話,豈不是浪費了他的一片好意?
雖然他對心不甘情不願的女子沒多大興趣,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卻讓他莫名地一陣悸動,她的美,讓他的心稍微動了一下,更重要的是,他很想知道一個被下了藥的女人,滋味兒是不是不一樣?
想及此,男人身體裏的欲望頓時瘋狂地叫囂起來,急需尋找一個發泄的出口。
男人眼眸一眯,眼角閃過一抹危險之色。
不經意之間,顧夕顏的目光觸碰到站在床邊的男人,嬌軀狠狠地顫抖了一下,迷離的水眸中一閃而逝的驚慌,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不是她交往了一年多的男友肖亦洋,腦海裏似是閃過什麼東西,可是她根本來不及抓住。
她緊緊地咬了咬紅唇,艱難地問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他俯身,健碩的身軀一寸一寸壓上去,頓時,一股令她窒息的雄性氣息鋪天蓋地地湧過來,就連呼吸都變得短促。
男人薄唇微微勾了勾,似笑非笑,在她的頭頂上低喃:“這裏是我的房間,你說我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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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傾:小魚,你是親媽,絕對的親媽,一開文就給我送福利了。
小魚(很忙狗腿的笑):冷少,不用客氣的,您慢用哈!不過得悠著點,別嚇著人家。
冷傾:悠著點?難道你不知我一向都很勇猛嗎?
小魚:咳咳咳……)(我又沒試過,哪裏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