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珍妮終於醒了,但雨若卻遭罪了,原因是看了不應該看的東西,於是乎,他被夏惜妮強礙地要求,每天都要為夏珍妮做針灸調理,盡快讓夏珍妮活蹦亂跳起來。
這一年的時間裏,張媽也沒少為夏珍妮做血絡上的按摩,效果是有,但想要真正像個正常人一樣,達到行走那樣的效果,顯然是不能的。
所以剛開始的幾天,夏珍妮都需要在張媽的扶持下進行,而每天早上,雨若就被夏惜妮要求著幫夏珍妮做針灸調理,為了怕雨若耍詐,還會特別地提醒著夏珍妮的身體有沒有好一些。
雨若暗思著,自己是不是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他一個無私奉獻的醫生,既然被夏惜妮當作是牛一樣使了,想想都有些窩火,這什麼人嗎,自己啥也沒看到,結果就平白遭受這等屈辱。
甚至還過份的是,每當這女人在家裏,他的碗裏都會平白地變成空碗,又或是隻有少得可憐的半碗飯,簡直就可以看作是忘恩負義的人。
於是乎,第七天,雨若留紙五個字,飄然離去了,他對夏惜妮這個丫環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
雨若的離去,就連陳倩兒都不知道,直到晚上,夏惜妮回來,張媽才著急地把雨若房間裏的留下的五個字送到她手上。
夏惜妮征了征,臉上充滿著失落和負罪情緒,可同時,她又很生氣,這個男人也太小氣了,自己隻不過是小小地要求了下,他就氣走了,這算什麼事情嗎?“倩兒,難道他離開的時候,你一點都不知嗎。”
陳倩兒無奈道。“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和他打過,並不是他的對手,雨若要是真的想離開,我想發現,沒有任何辦法。”
張媽對雨若的離開,心情還是挺不好的,甚至她有些埋怨起夏惜妮來,因為她不是第一次聽雨若說過夏惜妮老是找他的茬,甚至還老是沒給他飯吃,而這些,張媽都看在眼裏。“夏總呀,其實我就是一個外來人,有些話我也知道不應該說,但是我覺得做人,要知恩圖報,小若他那麼好心醫好珍妮的病,你不應該老是為難他,甚至還常常不給他飯吃,人家才十七歲,長身體的時候,吃多一些其實也沒有什麼。”
陳倩兒臉色一變,連忙輕咳一聲,用眼色使著張媽,讓她別再說下去。
不過張媽顯然是作好了打算,義無反顧道。“我每次看他幫珍妮紮完針灸,他就累得不行,這活看起來簡單,但是我老人家認為,他的工作比工地上頂著太陽工作的工人還要累,唉,他不求所圖,結果……。”張媽說到後麵都說不下去了,覺得夏惜妮在這件事上過份。
是的,張媽以為,雨若的離開,肯定是夏惜妮經常不給他飯吃,這才導致人家心裏覺得受到了委屈。
陳倩兒有些尷尬地為張媽開脫罪過。“夏總,其實張媽就是隨便說說,依我看,雨若離開,應該不是這方麵的原因,畢竟這也太扯了,偶爾不給吃飯,其實也沒什麼,你說是不是。”
夏惜妮擺了擺手,示意她想一個人靜靜,陳倩兒唯有離去,其實她心裏也挺好奇雨若到底是因什麼離開,畢竟張媽說的理由太牽強了。
想到那份忖議,夏惜妮覺得,對雨若而言,其實自己應該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丫環角色,這些天來,雖然她老是嘔氣不給雨若飯吃,但那隻是自己的開玩笑,當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