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若這話有著幾分不良人的意思,似乎在說,我來應聘這個職位,僅僅就因為這份工作,還能秀色飽餐,除此之外,其它的對我來說都是浮雲。
夏惜妮則是惱火地想著,如果不是因為這可惡的渾蛋救過珍妮,現在她就想直接甩給他幾千萬,然後讓他滾蛋,那有員工做幾天就想著罷工,想著讓老板每天加薪的,而且還當著她的麵如此得意忘形,仿佛全世界都不知道他是一個有才有藝的天才似的。
所以這一路上,夏惜妮的臉色幾乎都可以跟冰塊一樣來形容,連坐在後麵的夏珍妮都一副噤若寒蟬,幹脆性地拿著手機在玩著。
也幸好聽了依善柔的建議,跟以前班上的人說好聚餐改到明天,不然憑著今天這出戲,想讓夏惜妮提前離開,恐怕是不行了。
車子行駛了接近二十來分鍾,夏家的標記便已躍入眼前,隻是這條公路非常特別,拐入前,上麵明顯有標示私人地段,非本家車輛,其它車輛不準進入。
這條上千米的路,兩邊盡是一片優雅和別致,由美麗的紅楓樹排列而成,拱成一條n型狀的林蔭大道,幽靜非常。
這個大家族果然非比尋常,先不論入口前的關卡就有好幾個練了把式的保安,就連百米一崗內的每一位值班守衛都是手上功夫不弱。
雨若看對方是不是練了武功,或是有無防身功夫,主要是看站姿跟暴露在空氣的雙手,還有臉上的一些特征,比如有些練外家的,像鐵頭功,這類人的頭就會有些明顯異於一般習武者,很容易能見到長年累月下的痕跡。
“你們夏家不錯呀,就這些保衛,恐怕都要付一些不少的薪水了,我想他們在這裏一站,恐怕一年也得有十萬吧!”
“如果你喜歡,我可以介紹你來。”夏惜妮冷冷地嘲諷著他,真不曉得,此人怎麼會不喜歡要白花花的錢,偏偏就喜歡犯賤一些得來的錢。
再說了,你幫人冶病,那不就是酬勞嗎,用得怎麼會不自在呢。
“如果有你陪著我站崗,能陪我聊天,其實也未免不可。”
夏惜妮沒心情和他閑聊,交代道。“一會說話留點心,知道嗎,可以叫我名,也可以叫我姐。”不過最後麵一句,她還是有些說得不自然,甚至心裏特別別扭。
“好的,表姐。”雨若反倒很自然,甚至說是,拿錢辦事,我就會辦得好好的。
夏珍妮問道。“姐,那我呢?我是妹還是姐。”
“當然是妹了。”雨若很嚴肅道。“別忘了你今年多大,我馬上十八了,所以你這個十六歲不到的小孩子,得尊重一下你表哥。”
夏珍妮拉著一張臉,不快道。“知道了,表哥,不得好死的表哥,見錢眼開的表哥。”
雨若滿臉微笑道。“真聽話,一會兒我發個紅包給你。”
“多少?”夏珍妮問道。
“一毛錢。”
“去死,小氣鬼。”
“一毛錢也是錢好不好,難道你看不起錢?”
“我是看不起你。”夏珍妮抱著手,幹脆扭過頭去,免得見著雨若的背影就心煩,這人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跟依善柔勾搭上了呢,十萬塊是多,可是不代表她夏珍妮出不起這份價錢。